塌鼻梁,三角眼,眼睛里还布满了惺忪的眼屎,邋里邋遢,光样子就让人觉得讨厌。
我把手按在他肩膀的伤口上,稍微发力,这家伙立刻疼的鼻歪眼斜,被我刺杀的肩膀有血丝渗出来,但很硬气,居然一声不吭地跟我对视。
我很诧异,说你不怕?
张大彪笑容丑陋,声音很沙哑,说怕个锤子,干我这行的早晚会有被仇家上门寻仇的一天,怕死我就不接这笔生意了。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说你倒是很硬气,我喜欢骨头硬的人,只是有点不明白,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杀手这样的职业,你不是养蛇人吗,好好的为什么接这种生意?
张大彪有些意外,见我不仅没第一时间弄死自己,反倒跑来聊天,忍不住笑了笑,直夸我有趣,
“其实我也不太想当杀手,就是生活太不容易了,养蛇是个冷门行业,除了隔三差五卖点蛇胆换钱,基本没啥收入,我也不会干别的,又想住大房子、玩女人,只好干这种没本钱的买卖了。”
我说你倒也诚实,为钱办事不丢人,可你不该惹我。
张大彪一脸坦然,说反正已经惹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说完他把脸扬起来,反问我打算怎么处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