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样,你也这样,我要杀你了你们。”
“啊!”马春梅的肚子被扎了一刀,一脸痛苦地捂着小腹倒下。
我吓坏了,大喊一声,“靠,帮忙!”然后扑上去,用力踢开小勇握刀的手,把左手按在他额头上,闭上眼大声念咒。
很快小腹下升起了一股寒气,同时左手掌纹深处的阴阳鱼旋再度涌现。
小勇痛苦哀嚎,像条脱水的鱼儿,在地板上乱蹦乱跳。
那股邪气从他天灵盖蹿出来,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形成一股冷风,吹得窗帘都飘起来,屋里的复习资料和纸张也被掀得到处乱飘。
“靠!”我取出第二包朱砂,狠狠朝它投掷过去,同时拉开了所有窗帘,让阳光全部照进客厅。
现在是下午,外面日头正烈,太阳光穿透阳台,照在了那股游蹿的邪气上面,好像积雪一般化掉,冷风中夹杂着阴灵不甘的哀嚎,
“啊……”
阴灵被太阳光消灭,同时小勇也停止挣扎,扑腾一声,直挺挺地栽向地板。
我用力甩了甩头,驱散掉脑子里的眩晕感,对已经看傻了的李刚吼道,“快打120,送他们去医院!”
……
好一阵忙活,等我们把马春梅和小勇同时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小勇的情况还好,只是被阴灵附体,过度压榨了潜力,但他年轻,恢复得快,只要躺上几天,等阳气恢复了就能没事。
比较麻烦的是马春梅,他被阴灵控制下的小勇捅了一刀,伤口比较深,医生给她做了缝合手术,估计两个月内都没法下床。
事后李刚联系了自己的表姨夫,也就是马春梅的前夫,一个长得老实木讷的中年人。
得知前妻和儿子住院的前因后果,男人气得直跺脚,“我早就劝她不要整天逼儿子学习,可她不听啊,闹成这样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