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淘淘厮打在一起,说来不怕丢脸,我一个大老爷们根本摁不住他,淘淘的潜力正在被阴灵疯狂压榨,浑身都开始鼓劲了,力气大如蛮牛,只用一只手就把我撑开了。
“再坚持一下!”
张刚找到那个吊坠,然后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一袋子黑狗血,二话不说,直接淋在吊坠上。
“啊!”
瞬间,淘淘翻起了白眼,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尖锐吼叫,那声音简直就像是有人在我耳边嚼玻璃似的,刺得我耳膜生疼,脑仁也疼得不行。
同时,被黑狗血淋过的吊坠上面也冒出了一股黑烟,好像被火焰烤过似的,表面也散发出一股极其浓郁的尸臭味。
赵刚又取出一包黑色粉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将粉末全都洒在吊坠上面,抬头冲我喊道,
“快,我已经把阴牌上面的禁制抹掉了,赶紧想办法超度这个女阴灵!”
我正被淘淘用双手掐住气管,完全喘不上气,想念咒,可无论怎么张嘴都发不出任何声音,这种时候别说作法念咒了,我连精神都集中不起来的,变得格外痛苦。
好在正当我渐渐要失去力气的时候,胸口的槐木牌却猛地蹦起来,狠狠抽打在淘淘那张扭曲的脸上,槐木牌中传来一道清脆稚嫩的童声,
“坏女人,放开我的秦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