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拉陈麻子的胳膊,谁知陈麻子却把手一抽,冷着脸说,“不成!”
“为毛啊?”
我急了,跺脚说病人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蛊咒已经发作两个多月了,看他的样子,顶多还剩不到半个月寿命,老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老不是也劝我要行善积德,给自己积攒福报吗,怎么这会却……
“臭小子,你懂个屁!”
陈麻子凶巴巴地看我,表情阴恻恻道,“会下肿蛊的人,一定是苗疆三十六侗的嫡系传人之一,你有多大的本事,敢跟这些人作对?”
陈麻子又叹气说,“我理解你想救人出风头,可无论做什么事,总得量力而行,苗疆三十六峒,个个都身怀绝技,你今天得罪了他们的人,将来肯定会遭报复,那鬼地方连我都不敢招惹,你有几条命啊?”
我沉默了。
陈麻子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此刻的我还不知道苗疆到底有多恐怖,可小时候看过那么多限制级的恐怖电影,也知道苗疆的邪门法咒特别灵验,而且几乎是无解的。
一想到要跟这么邪门的蛊师打交道,我这小腿肚子就不争气地打颤。
可最终,我还是硬着头皮道,“爷,这事咱们恐怕非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