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说服叶琳,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还主动打开手机,把周瑞被法师驱邪的画面放了出来。
录像中周瑞垂头蹲在地上,大口呕吐,且浑身抽搐的画面着实渗人。
看完视频后叶琳都懵住了,吓的心口剧烈起伏,脸色都白了,
“天啦,世界上真有这么邪门的事情,你真的是在替周瑞驱邪?”
我说,“必须的,我还能骗你呀?”
其实我也明白,这些画面对一个没有经历过多少世面的女孩而言,实在太可怕了,起初也没打算让叶琳看。
只是女人内衣袜实在太难搞了,我异性缘很一般,除了找叶琳借这些东西,暂时也想不到别人了,希望她能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答应帮我这一次。
看过那些画面后,叶琳已经对我的话信了一半,迟疑再三,很难为情地说道,
“我可以把内衣借给你,但是……你要保证不用它做一些奇怪的事。”
“……”
我都郁闷死了,感情是真拿我当变态啊!
好在叶琳终于答应了,让我在楼下等一等,说要回家脱给我。
我点点头,蹲在叶琳家小区楼下,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抽烟。
大概十几分钟过去,叶琳换了一副装束,扭扭捏捏地重新下楼,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都是她刚刚换下来的内衣。
她把这些内衣递给我,红着脸道,“给,等你用完后就找个地方丢掉吧。”
我说,“放心,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拿到叶琳的内衣后,我见时间差不多,就匆匆打车回到了周瑞家。
刚下车,周瑞和黄有福也从旁边走来,看见我拿在手上的东西,黄有福立刻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露出猥琐的贱笑,
“老弟,还是你有办法啊,这么私密的东西都有人借给你。”
我恨不得钻地缝,没好气瞪他一眼,“费什么话,赶紧开工。”
进了院子,我立刻按照灵善法师的交代,先把糯米蒸得半生不熟,搁在一个缺了口的破碗中(缺了口的碗是给鬼用的,一般只用来上供)。
随后我把破碗摆在了大厅东南角,插上黄香,又取出一把香炉灰,在门前洒上一圈。
等到取黑狗血的时候,我被他们的骚操作震住了。
只见周瑞从车尾箱里拎出一个铁笼子,里面蜷缩着一条巴掌大的小黑狗,看样子还没断奶,正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
我都气笑了,拿菜刀比划了半天,愣是下不去手,
“你办的这也叫人事,我让你弄黑狗血,你居然给我弄来一条小奶狗,这小狗还没断奶吧,我特么拿指甲刀给它放血啊?”
周瑞委屈巴巴道,“这能怪我吗?我把整个狗市都逛遍了,根本就找不到成年黑狗。”
黄有福也在一旁说,“是啊,其实弄不到黑狗血也没关系,可以用童子血替代嘛,反正效果都差不多。”
我没好气说,上哪儿弄这么多童子血啊,要不你的血借我用用?
黄有福打了个哈哈,扭扭捏捏道,“不好意思啊老弟,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老哥一时糊涂,被一个娘们趁机夺取了贞操……”
我不耐烦打断他,“行了,闭上你的鸟嘴,实在不行就用我的吧!”
这小奶狗看着太可怜了,根本放不出多少血,我只能割破自己的中指,好不容易挤出了小半碗,用中指血调配了一些朱砂粉末,留在身边备用。
很快到了晚上,我把叶琳交给我的内衣取出来,死死地拿在手上,等待那东西上门。
由于时间的关系,大门迟迟没有动静,我躲在客厅沙发后面,无聊地打起了瞌睡。
周瑞满脸紧张,哆哆嗦嗦地拽了拽我的袖子,很不安地讲道,“秦风,那东西今晚真的回来?”
我说,“那必须的啊,它在你家布置鼠怨,为的就是害你全家,现在你不仅活着,还屁事没有,那东西当然得上门来看看。”
周瑞更紧张了,脸都白成了墙灰,咽着唾沫道,“那……你真有办法制服它?”
这次我没回话,扭头看向了黄有福。
这死胖子立刻说,“你看我干嘛,灵善法师不是把克制它的办法交给你了吗?这事我可没辙,还得靠老弟你亲自操作。”
靠,就知道这死胖子靠不住。
我没好气说,“总之过得了今晚,大家万事大吉,要过不了,那东西肯定挨个报复咱们,都打起精神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见我一脸严肃,黄有福和周瑞都不敢啃声了,死死握住了身边的擀面杖。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墙壁上的挂钟很快到了十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院子外面起风了,风声伴随着落叶沙沙的吹奏声,不知不觉,门缝外面飘起了一股淡淡的白雾。
一股寒气忽然沿着门缝渗进来,大热的天,居然冻得我们三人打起了摆子,天空也变得更加昏暗,窗外被浓云遮蔽,连星星也看不见。
氛围逐渐走向诡异,黄有福紧了紧外套,打着摆子说,“狗曰的,真邪门,将来那东西今晚真的会来。”
再看身边的周瑞,这小子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