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他只是隐藏了气息,并没有成功离开,但那时的莫成,满身的心思都在落于湖边的长剑,以及转瞬消失的景公子身上。
哪里还分得出精力去察觉他。
“是吗,那倒是能理解了。”姜好装好药瓶便去扯白纱布“不过,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你既有武艺在身,为何还会被牙子抓去?”
她毫不避讳地去揭对方的过去。
花绝收回目光看她,神色平静,似乎并没有什么说起痛处的难言之隐。
仿佛那段过往只是人生中的细小插曲,同真正的撕心裂肺比起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他垂下眼帘,声音低柔又幽冷地道:“只是在很小的时候便中了大量的麻沸散,然后便一直吃下去了而已。”
姜好一愣:“没躲掉么。”
躲?
花绝露出个靡丽又轻嘲的笑容,要么被麻痹,要么会饿死,怎么躲。
但他觉得这个答案并不会让眼前的小家伙心生欢喜,于是,他便换了个话题:“你好像对那个人很了解,就连他的护卫会什么时候出现都算得分毫不差。”
好吧,这个低情商的换了个更让人欢喜不起来的问题。
简直是反思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