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家似乎是从贵州来到西藏,而他的目的是希望可以追求更高的画画的技术。
而且他的身上似乎还有一个更加奇特的标签,那就是他似乎可以将别人内心深处的东西给画出来。
最开始他来到西藏的时候,几乎就是扎根在扎实伦布寺庙的,每天都在画那个寺庙之中的佛像,但是终于有一天某一个地方发生了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
而那个奇怪的地方就在这个寺庙的旁边,寺庙就建在那座山下,那一天那座山附近的所有的古井之中,原本清澈见底的泉水,居然全部都变成了那种红色的血水。
而且那一天寺庙之中也发生了一起命案,寺里面有一个高僧被杀死了,就在他的住处,但是住处里面,却并没有别的被偷抢过的痕迹。
也就是从上次发生的那件事情开始,所以这个画家也被卷入到了一些事情当中,我看不出究竟是被卷入了什么事情,不过自这件事情之后,这个画家似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要更加的坚毅了,而且他的心里仿佛也是有了信仰。
最后他终于不再只是局限于扎根那个寺庙,而是游历了西藏的各个寺庙了,其中也就有,我们今天来到了托林寺,而且他还在这个托林寺稍微呆了一段时间。
这个梦真的做了很久,我所看到的这些东西几乎是穿插了好几年的时间的,但是我醒来之后看了一下醒来的时间,发现我睡着到现在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样子,但是在这一个小时的梦里面,我却收到了非常非常多的信息。
所以导致的结果就是,我在醒来之后觉得都有点疲累,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休息,反而还觉得脑袋非常的昏沉,就好像是连着熬了几天的夜的感觉。
超子和林皓也并非是在房间之中,想必是跑去客厅看电视了,现在距离我们约定好的晚上10点,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所以我也就干脆直接起来了,就这么躺在这张床上,想试着去将这个梦里面的东西给梳理一下。
稍微将身子挪动一下,我才发现,不知道何时我身上已经盖上了被子,想必这应该是林皓干的。
其实当我醒来之后,发现我依然记得梦里面的那些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梦绝对并非是一个普通的突兀的梦,这几个月以来我每一次做梦都在向我透露一些东西。
老张和邵晨把这个东西叫做记忆传承,是我的父亲或者说是别人故意将这些东西用这种梦境记忆的方式记在了我的大脑之中,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我就会把这些东西一点点的想起来,从梦境之中提取。
这些东西听起来或许非常玄妙,但是我跟林皓这段时间以来,经常说的话就是,我们甚至都见过鬼了,这些事情又算得了什么,还有什么事觉得不可能的?
首先这个梦里面的一些元素就已经说明,这个梦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梦境,那么简单了,并非是无缘无故出现的什么杂乱的梦境,因为这里面出现了一些比较重要的因素,又是贵州又是西藏又是托林寺的。
在梦里面我甚至都没有看到那个画家的真实相貌是什么样子的,这些东西都是他在和别人进行对话交流的时候,我从这些对话的交流句子中得到的,至少我知道他绝对是一个贵州人,而且他也曾经来到过西藏并且来到过托林寺。
而且还有一个让我印象较为深刻的元素,那就是这个画家身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标签,它可以将别人内心深处的东西给画出来。
要知道对于一个画家来讲,无论他的画画技巧有多么高超,但都不太可能能够画出对方内心的东西,这种事情听起来还是觉得有点无法理解,非常不靠谱,这种形容更加像是一个研究心理学的心理专家。
要知道心理学上面就有一个真实存在的名字,叫做心理画像,但是这个画像却并非是画家的这个画像心理画像描述的是一段文字,但不是一个真正的图像。
所以我就在想,这个人或许是一个在心理学方面有相当深的研究的画家。
但是想了一会儿之后我就发现,虽然我记得这个整个梦境的整体,但是除了这些元素之外,其他的很多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有点模糊不清的,所以这个梦虽然是不那么突兀的,但是对于我来讲却有点没有头绪。
但我却隐约间觉得,这种梦应该不会仅仅只出现这么一次,而且应该也不可能会那么巧合,白天刚好就去过托林寺,晚上就会做出这么一个无缘无故的梦,这中间恐怕是有某种联系的。
似乎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牵引着我在一直对我指引,让我去到某个方向一样。
稍微想了一会儿之后,我就将身体坐直并且揉了一下太阳穴,感觉自己头昏脑胀的状态,好歹是舒服了点,然后就站起身来开门,去客厅。
果然他们大多数的人全部都在客厅,并且就这么围着沙发还坐了一圈,甚至因为沙发有点小坐不下,那边的几姐妹甚至还用椅子坐在了旁边,大家全部都在盯着电视。
这之中甚至就连邵丞也在。
这就让我觉得有点奇怪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为什么全都跑到这里来看电视来了呀?
更何况这个客厅之中除了电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