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了。
在喊了两声之后,那边依然没有什么动静,现在我也就不管那边究竟是谁有问题,想必那个人应该是想把我们弄昏迷之后,趁这个机会去把邵丞收起来的玉胚拿起来。
因为除了这一点,我想不到那些人还有什么其他的动机了。
如果是谋财害命,那也不太可能,这里除了林皓身上还有一点相对值钱一点的东西,其他人的身上可以说是一贫如洗了,大家都没把钱带在身上,这里的人除了我和林皓,恐怕也没几个缺钱的。
既然正轨道的人可以完美的伪装成超子的模样,那么可不可以完美的伪装成这几姐妹的模样呢?
又或者说会不会他们在进入这里面之前就已经预料到超子会有中途反水的可能,所以他们就为了以防万一,早就在这之中安插了其他的人。
是的,这个也完全可以说得过去,而且这种猜测也是最合情合理的,而且我忽然想起来在这一路上走过来,除了大姐和二姐,其余的两个人似乎就没有怎么讲过话。
要不是那两个人是两个活人,就那么站在那里的话,恐怕我都会把这两个人给直接忽略掉。
不讲话,这不就是之前卫星伪装成王宇超的时候所用的套路吗?
所以现在赵春娜的嫌疑其实是可以排除的,因为我们这一路走上来的时候,这几姐妹之中就只有赵春娜讲话是最多的,要是这是别人伪装的话是不会讲这么多的话的,如果讲话太多也会引起怀疑。
也有可能是这两个姐妹平时就不怎么讲话,都是属于那种话不多的类型,说话的基本都是大姐二姐,所以整个过程之中就连超子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
我在脑海之中把这整个事情迅速的回想了一遍,其实也就只过去了大概10来秒的时间,但是在这段时间之中也并非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也让我在思考一番之后排除掉了大姐的嫌疑。
而且我立刻就看了一下这些人,看了一下绑在他们头发上面的那些发带,躺在中间的那个人就是赵春娜。
稍微想了想之后,我就来到了墙角的门边,我的想法是要从侧面看一下这几个人的状态,但是才刚刚走了两步,因为我一直都全神贯注,把目光放在那边的那几个人身上。
我并没有留意到脚下的情况,所以导致我被那些木头的尸体给绊了一下,有点没站稳,我一个趔趄就跌坐到地上了。
然后就传来了哗啦的声音,地上的那些木头尸体全部都被我弄断了,我刚好坐下去也坐在了这些木头尸体上面,我心里倒是没怎么觉得有不舒服的感觉,主要是这些东西弄得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就立刻爬起来,用手揉着屁股,想朝桌子上面看去。
但是这一看我的心里面顿时就凉了半截。
因为刚才躺在桌子末尾处的那个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个人,就这么直接消失不见了!
我刚才摔倒了,现在也就仅仅只过去了几秒钟时间,我的事情也就仅仅从桌子上面离开了几秒钟罢了,那个人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这一瞬间我心里面首先涌来的就是疑惑,与此同时就有一点恐慌和动摇,我就开始怀疑自己了。
难道说在我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中,我其实是不小心睡着了,现在这个情况并非是在现实发生的,只是一个梦罢了。
这是幻觉吗?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之后,就有那种非常剧烈的疼痛感。
然后我就想起来,刚才我摔在地上的时候也是摔痛了,所以现在这个情况并非是在做梦。
但是有没有可能是幻觉呢?
之前的那些经验告诉我,要是我处在幻觉之中,那也是可以感觉到疼痛的,但是我现在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区分这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
所以现在我感觉自己已经接近是神经质了,往前面走着试探了几步,去触摸那扇桌子,那桌面上面传来的冰冷触感,将我的神经稍微刺激了一下,才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然后我又回想了一下,在这接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之中,我的心充满了疑惑,在这巨大的困惑之中,没有任何的睡意。
每次闭上眼睛的时间都不超过三秒,因为我非常害怕,总担心周围的这些会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所以我应该是处于没有中招的程度,也就是说这应该不是我的幻觉才对,至少现在大概率还是在现实的清醒世界之中。
然后那个时候我又忽然想起来之前父亲给我留下的一句话。
让我直面现实,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现在看来,他在给我留下那句话的时候,就考虑到我会遇到一些非常奇怪的情况,一些比较模棱两可,不好判断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的情况。
就比如说现在这种现象。
想到这个之后我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然后就回头看了一眼楼梯口的位置,又缓缓地朝着大姐赵春娜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我的手枪一直都是指着那前面的,现在我在防范着所有可能会出现的危险,我的脑海里也是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基本上可以确认赵春娜的前面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