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邵丞很快就开口了。
“所以说这里也算得上是一处风水宝地,但是还根本达不到可以将昆仑胎孕育出来的那种条件和程度!”
“而且就目前看来这个东西非常明显,应该是从其余的地方弄过来的!”
“从其余的地方弄过来的吗?老鬼,你说的这不是更没谱了吗?这个口语是关国这么大,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放过来的呀?”
张丹丹将邵丞给打断,只不过这一次所说的话却显得有理有据,这东西巨大无比,要想完整的运送的话,肯定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这里面唯一的通道最多也就只有两三米宽的样子,想必无论如何都不太可能可以把那么大的东西给搬到这里面来。
“这并不是棺椁!”少臣并没有顾着回答张丹丹的问题,反而是先纠正张丹丹刚才说话里面的病处:“你可以仔细看一看,这整块玉石根本就没有棺盖,通体都是严丝合缝的!”
张丹丹和李浩他们几个人听到这种话之后就立刻走过去,看了看刚才我用袖子擦开的那个地方,然后才反应过来我刚才究竟在看一些什么。
全都走过去开始观察。
至于我,则是在暗自觉得惊讶,少臣刚才并没有走上前去看,他为什么就不敢那么肯定这是一块巨大的玉石,而并非是棺椁呢?
莫非之前在我擦灰尘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这些了吗?又或者说是从我刚才的那些举动,他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吗?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有这种解释了。
而且查看完这块玉石的边缘之后,他们几个人脸上的表情也都有了变化,全都有些震惊。
不过邵丞也并没有给他们留下什么发出感慨的时间,就继续说道。
“不过刚才,白水有一点地方说错了,那就是之所以将这个东西称作是昆仑胎,并非是因为在上世纪五几年的时候,在昆仑山脉发现了这样的胎!”
“其实早在几千年前,在西汉年间就已经有这种叫法了!”
“关于这种昆仑胎的记载,其实是来源于唐朝的一本文献,在那之中描述在西汉末年的时候,昆仑山脉的巨大冰洞下面,当地生活的那些藏民,曾经发现过一块儿相当大的冰胎!”
“根据原文章的描述,那块冰还极其巨大,如高山一般,并且已经长出了五官形态,看上去栩栩如生,宛如是一个相当巨大的胎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地生胎也就有这种说法被叫做是昆仑胎。”
“又到了后来,当时掌权的人在那冰胎下面曾经修下了一个童子尿,死了以后也就葬在那个冰胎所在的那块山脉之中!”
“也就是在五几年的时候,在昆仑山之中也发现了一个座古墓,在考古队进行工作的时候,又再次发现了那个昆仑胎,而那个时候那个昆仑胎基本上已经是一个完整的胎儿了!”
“五官身体等等已经非常的清晰了,甚至连手脚上的指甲都能够清晰可见,看起来就仿佛是一个足够巨大的婴儿睡在了山脉冰川之中,只是……”
邵丞所说的这一番话,让我们所有人都听得有些目瞪口呆,他才刚说了一个只是,张丹丹就和陆雪异口同声的问下去:“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时参加考古的那些人最后全部都失联了,只有两个人依然身怀,只不过那两个依然生还的人也完全丧失了对于那里的古墓和那片昆仑胎所相关的所有的记忆!”
“后来者也没有人找到过那个地方,我所说的这些东西,还是根据他们一开始在无线练报告的时候所记录下来的那些情况!”
邵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居然莫名其妙的听上去,觉得有些沉重。
而且为什么他知道的会如此详细呢?
要知道我在网上所查的那些资料,可根本就没有提到过这些事情。
“邵科长,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东西啊?这些东西……资料里面好像没有吧?!”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自觉的就问了,出来问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问好像是有点不太妥当。
人家好歹是灵探局的一个科长啊,他肯定是有一些旁人所掌握不到的信息。
果不其然,邵丞听完我的问题之后,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回答:“这些东西是机密,并没有对外公开!”
这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为什么老张也并不知道这些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原本就非常的罕见,一般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查类似的消息。
老张此时在旁边认真听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个途中一直都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和看法,也并没有打断我跟邵丞之间的对话。
想必这就是年轻人和上了年纪的沉稳的人的区别了,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明显是要成为不少,肯定不会像张丹丹他们那样,只知道一惊一乍的。
既然我们一开始就已经说了,起了这个头,那么该说的就算不问,我们也肯定会说的。
至于林皓这家伙,他原本就应该是归类为张丹丹那一类比较年轻的人,不过这小子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装作懂这是什么东西,所以他自然也就没有提问,一旦提问的话就会露馅儿了。
“白木,邵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