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听到这句话的我,顿时有些语塞。
其实我心里在想,这tmd还用得着你说吗?我两只眼睛是长来干嘛的,我自己看不出来吗?
但是接下来老张说的话,却像是点了一根炮竹一样,丢在了我的耳边。
“这个肯定是认领那帮人故意留下来的,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现在其实还说不上来!”
“任凌那老不死的,又没给我们留什么密码本,也没必要在这跟我们故弄玄虚啊?”
说到这里之后,他就冷笑了一下,看上去也是相当的不屑。
而他这么像是随口说的一句话,听到了我的耳朵里面,却让我眼前一亮,像是醍醐灌顶般茅塞顿开。
实际上虽然我也是回到了医院,并且跟着大伙来到了案发现场,但是实际上我的心里面一直都在想,父亲留给我那个工作笔记究竟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看到桥墩上的印记的时候,我就隐约间觉得这些符号似乎可以给我一些什么提示,但是我却一直没有办法确定,那究竟是什么?
直到老张开口说,任玲那家伙肯定没有给我们留下密码本,故意在这里故弄玄虚罢了。
密码本,而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我想父亲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留下一本普普通通的工作笔记留给我,那个笔记里面绝对有一些他想要让我知道,想要传达给我的东西。
而且那些东西还非常的重,要既然那些东西很重要,那么应该就不会那么随随便便光明正大的写出来,毕竟事隔这么多年,所有的变数都是未知的。
所以父亲应该也不可能会冒那么大的险,所以他给我留下的这本笔记,应该是一本需要破译的笔记。
之前在正一观看那本笔记的时候,我就曾经想过这种可能性。
当时我的脑海之中就想到过电视上演的那种画面,通过一些非常机密的密码用作在一些别人感受不到的东西上去传递信息。
但是当时我的脑子太乱了,并没有去细想。但是现在当我仔细去想这件事情的时候,却发现事实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的,而且不光那本工作笔记是一本需要破译的笔记,甚至很有可能的是,唯独只有我可以把那本笔记之中的信息给破译出来。
要不然的话,时隔这么多年,无论当初父亲是拜托谁在这个时候把这本笔记交给我,他也不可能对此一点都不好奇,那些人应该也会尝试有看过这么多年过去,也肯定会尝试用不同的方法想要去读懂这本工作笔记。
但是现在依然不告诉我其中的信息,只是把这本笔记给了我,就说明那个人仍然没有破译这个笔记。
想到这里之后,我心里面忽然忍不住一惊,甚至还冒出了个念头。
那个神秘人这样接触我,并且给我父亲的照片以及工作笔记,并且还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几次三番都尝试要救我。
那个人会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通过我的手来破译这份笔记呢?
他并不愿意出现在邵丞他们的面前,甚至在给我笔记本的时候都没有选择露面,而且在青云路救我的时候,也没有和那些黑衣人产生什么正面的冲突,只是在暗处放冷枪罢了,此次我们陷入幻境之后,他又恰逢其会的给了我和林皓最为关键的提示。
最为重要的是这两次都跟那个神秘人有关。
还有就是既然他手中有父亲要给我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找我,又或者不晚点找我,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选择来找我呢?
想到这些问题之后,我自己都被自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照这么看起来的话,那个神秘人之所以会选择救我,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博得我对他的好感罢了,那我认为他是跟我站在同一边的,等到我将父亲的工作笔记破译之后,他自然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喂喂喂喂,白木头,你在发什么呆呢?”
正在我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林皓忽然伸手拍了我一下,这顿时就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从思绪之中回过神来,此时我才发现我不仅仅是浑身冷汗将衬衫都打湿了,而且早就已经变得满头大汗了,甚至用手一摸就有一手的水,而旁边的几个人都是用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眼睛里面充满了疑惑。
老张看到我依然还是不说话,又忍不住问我了:“白木,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呀?”
被他直接一语戳中,我也才反应了过来,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因为我想到了东西,似乎跟这个没什么太大的联系。
“你在干嘛啊?怎么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什么意思啊?你该不会是得病了吧?”
张丹丹这么说着,居然从兜里面掏出了一张纸巾递给我,然后开口。
“还是先把你的汗擦擦吧,你看看今天天气都不热,都搞得一头大汗啊!”
虽然她说这些话表面上只是调侃一般,但是我从她的手上接过这张纸巾的那一瞬间,分明看到了某种眼神,似乎是可以直接洞穿我的心灵。
这种眼神之前我只在邵丞的身上看到过。
我的脑筋急速转动当下很快就做了,决定看了看身后的文风和任明珠,才对着张丹丹开口:“我确实是想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