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丞将那些话说完之后,就站起身来朝着后面的杂物间走过去。
没过多久那里面就传来了,他打开杂物间开始把那些杂物全部拉开,然后打开暗门的声音。
听到他的脚步声逐渐朝着下面走下去之后,林皓才有些摇头晃脑地开口:“今天的邵科长有些奇怪啊?老张,你不是说邵科长以前出任务从来都不会带枪的吗?”
老张一边开始直接脱起衣服,一边回答林皓:“或许是……这次的任务比较特殊吧,邵丞放在了心里!”
我和林皓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集体行动和生活,也不会觉得在这里脱衣服,直接给自己身上贴上符纸,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是我们两个人脱下衣服,互相往对方的背上贴了几张福祉之后,就发现我们俩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太蠢了。
老张所做的动作根本不是像我们这样,并不是把符纸往身上贴,而是换了种方式,用双面胶将符纸粘在衣服的内侧。
我和林皓互相对视了一眼,趁着老张还没有发现我们目前这种愚蠢的行为,立马就把背上的符纸给扯了下来,然后也从柜子之中拿了几个双面胶,学着老张的样子,往衣服和裤子的内侧贴着符纸。
在我们差不多把整件上衣都贴了一半左右的时候,邵丞就拿着一支手枪回来了,也开始往自己的衣服上面贴满这些东西。
贴了一会儿林皓就忽然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然后开口:“对了对了,我说几位,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往衣服上画符咒呢?这样岂不是来的更加快更加容易,而且还方便吗?”
他这话一讲完以后,房间里面包括我在内的这三个人顿时全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面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我心里面说了句坏了,耗子这小子嘴有点快啊,就算真的想到了这种事情,那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就直接说出来吧,你这不是明摆着打了邵丞和老张的脸吗?
不过邵丞只是看了看林皓就开口解释:“福州确实有很多人,但是你为什么知道人们都叫这些东西符纸吗?”
我和林皓都摇了摇头,脸上是不明所以的表情。
“因为大多数的符咒都需要画在黄纸上,才可以发挥出其最大的功效,激发最大的威力,久而久之人们也就都习惯了把大多数的符咒全部都叫做是符纸!”
邵丞说完这些以后,就继续开始低头贴这些东西。
“哦,看样子这个符纸上面画的应该就是绝大多数符咒之中的某一种了!”
林皓也意识到自己有了个台阶下,立马就开始往下跑。
老张也是重新开始了他手上的动作,对着林皓点了点头:“是的,这个符咒就叫做驱邪灵符!”
但是我毕竟一直充当一个旁观者,我也无法分辨真实情况,是不是向少诚所说的那样,还是说他刚才说的这些话,只是单纯在为自己之前没想到的事情找一个借口呢?
毕竟如果这些符咒真的可以画在衣服上的话,那就显得他之前和老张坐在那里画了两个多小时的那个举动确实是显得有些愚蠢了。
不过我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没有继续思考这件事情了,把这些符纸全部贴完。
花了不少时间,我们才差不多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此时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这两个背包自然是让我和0号来进行负责,除此之外为了行动方便,我们就把原本应该系在腰带上面的刀鞘还有枪套,全部都绑在了两只大腿上。
至于大家方面则是装在衣服的兜里面,反正现在是大晚上的,别人的可见度也很低,不用怕被别人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让人怎么想,只会觉得有几个玩游戏的走火入魔了,开始搞实地演习。
这一次我则是抢了驾驶位,林皓虽然也很想开车,但是也只能无奈的把钥匙给了我紧接着我就打着了火朝着目标开过去。
当奔驰那轻微的发动机轰鸣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恍惚间感觉到自己跟以前相比,确实是有了一些变化。
以前在刑警队的时候,每次全副武装出任务的时候,我多少心里面都会觉得有些紧张,但是这次不同我居然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感觉,而是隐约间有种兴奋之感。
晚上车流比较少,我们很快就开出了城区,进入了环城路,又开了一会儿,周围甚至连路灯的光亮都没有了。
“对了,我记得这一片地区好像是居民区啊,怎么现在这个时间点全部都熄灯睡觉了吗?莫非有人在负责管理他们睡觉吗?”
林皓打开车窗朝着外面看了看,然后又继续开口:“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两边应该有很多的房子才对呀!”
老张在后面也看了看两边的路,然后对着林皓开口:“这周围的房子基本上都快要拆迁了,居民楼早就已经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强制搬离走了这里的房子据说是要重新整治城市了,方圆几公里的范围之内都不能有住户,以免有污水排入草海之中!”
听到这些话以后,林皓的脸都垮了下来,然后摇了摇头:“照这么说的话,那岂不是这附近都可以用来藏身作为隐匿地点吗?让我们找人,那得有多么困难啊?”
“不是这样的,据我推测凶手应该不会在这些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