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些细碎的光线照射了进来,但是因为我们在黑暗的环境之中待的时间太久了,所以现在也被这些光亮照的睁不开眼睛。
许久之后才慢慢反应了过来。
看了看外面的那个洞口,我们几个人居然都兴奋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林皓就站在我们前方,他已经将头仰了起来,与此同时展开四肢对着那个洞口。
此时的他的姿势就像是在迎接一次新生。
“走吧,继续走,去看看这条暗河流到了什么地方!”
在原地站了足足有一分钟之后,邵丞才开口这样说道,他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就继续朝前走。
前方的洞口大概离我们20多米远,我们好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实际上顶多也就走了一分钟而已。
距离这个洞口越近,河道就变得越宽,与此同时河水也变得越来越浅,在我们走到洞口前方的时候,水已经只能刚刚好沒过我的小腿了。
刚刚走到洞口,前面林皓就忍不住伸手扒开藤蔓往外面看,这一看病不要紧,间就把我们刚刚燃起的希望就沉了下去。
因为和我们之前猜测的差不多,这条暗河确实是汇入了其他的河流,可是外面的这条河流却大的有些离谱了,光是看这条河道就足足有五六十米那么宽,与其说这是一条河,还不如说这是一条江啊!
而且我们现在的洞口距离外面的江面至少有三四米的样子,而外面都是一些比较垂直的峭壁,就算不考虑我们是否能带着老张游过这么宽的江到达对岸,现在就连怎么从洞口这里下去,也绝对成为了一个极其严峻的问题。
看了一会儿,邵丞才一脸无奈地转过头来,对着同样满脸无奈的我们开口。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牛栏江吧!”
“你说什么?这是牛栏江吗?我们在山体里面究竟跑了多远?!”
听到邵丞说出这条江的名字的时候,我才想到这附近能有这么宽的河面的,似乎就只有那条江了吧,这条江也确实是流经过了我老家的地界,所以我一下就想到了这条江,莫非我们在山里面跑了足足几百公里吗?
不过我刚刚冒出这样的想法,我就搞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因为这条江是流动的整条河,到处都有上千公里呢,在这种地方出现也是很正常的。
牛兰江是长江上游的一条支流,也是这个省市之内最大的江河之一联系到之,前邵丞说这片山头的名字叫做牛头山,我才想到这或许是因为这条江正好流经牛头山的缘故,所以才有这么个名字叫做牛栏江。
“木头,你现在在想什么呢?这可是一条江啊!不是什么一条小溪,我们那有,这里就不能有了吗?!”
我才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林皓就直接逮着这个机会好好取笑了我一番。
不过我这时候才懒得理他呢,现在这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
我给他甩了一个白眼,然后才找头去问邵丞。
“对了,邵科长,这将面确实有些宽,我们如果想游过去的话,恐怕有些困难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路可以走了,江浙对岸没有村落,所以也不会有其他人路过,无论如何我们都只能游过去了,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邵丞说的这些事情其实我们都懂,只不过是习惯性遇到了类似的问题,以后要先请示一下上级,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时养成的这个习惯。
或许是在这样的体制之下工作了太久,也或许根本就是一种人性的劣根性,哪怕到了这种情况下,也忍不住先询问上级的意思。
邵丞说完这番话以后,我们几个人就陷入了沉默,其实我本身的水性还算是不错,我很久以前就会游泳了,确实有着不错的水性,这条长江的表面看起来波澜并不很大,但是在水底下却很有可能充满了各种危险。
而且这水流或许也并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缓慢,要是让我现在就这么跳进去,恐怕也无异,于是让我自杀。
至于少晨的水性有多好我并不确定,但是林皓的水性肯定是不如我的,而且现在他的情况也跟我差不多,大家都没什么体力了,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敢保证能够真正游过去。
如果说仅仅只有20米宽的话,那我们还可以冒冒险,看看能不能由过去,但是这可是足足有50米,快呀,如果游到一半自己就因为脱离缔结了,被江水给冲走,那肯定命都没了。
站了一会儿,林皓从水里面搬出来几个石块,靠着洞壁稍微雷了几块,然后就帮我一起把老张给放了下来,就让他这么靠着这块石壁坐了下来,让我先休息一下。
虽然这小子平日间有点贱兮兮的样子,逮着机会就会损我,但是在内心深处里面还是一个比较温柔,而且还是比较注重细节的人。
将老张给放下来之后,我又不死心的走去洞口,朝着外面望了望,隔江看对面,发现对面依然是山,只不过相比起我们这边的峭壁来讲,那边的地势就要平坦很多了,而且树林相对来讲也并不是很茂密,因为要借助这些水来灌溉。
所以相对来讲,一般有河流的地方都会有村子,才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