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这样的痕迹,都是风清晗的杰作。
“校长,你看看这个女人,把我打成这样,你们学校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这样的家长,这个孩子难道不应该开除吗?”陆琴娜的妈咪指着风洋洋,怨气冲天。
校长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心想你也不打听好了再说话,人家老子就是注资方,你要开除人家孩子,学校不想开了吧?
“陆琴娜的家长,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事情的起因到底是什么?”校长也不敢询问风清晗,更不敢询问冷牧寒,只能问这次被打的很惨的女人了。
“这个野……这个孩子,”她原本还想说“野种”,但是想起冷牧寒那天把她丢到河马池子里,她就心有余悸:“他联合全班的学生一起欺负我女儿,是不是该教训教训?”
“我才没有联合呢,是大家自愿帮助我的,你们家陆琴娜总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今天只是想跟他说清楚而已,你冲出来就要打我,现在还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