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
而她所有的伤心难过,似乎在被阿娘赶着离开突厥的那日就已经难受完了。
眼下,她只觉得自己是一只被人丢弃了的木偶,心中空落落的,只剩迷茫。
也不知坐了多久,哥舒阿依终于还是从那间屋子里走了出来。
外头阳光很大,但风却有些冷。
她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继续超前走去。
眼看着她是出府的方向,府里的侍卫却不敢拦,只能急匆匆地去禀报了陈鸿熙。
陈鸿熙此时正在书房内与姜战商议着宫里的事,听到侍卫来禀报说哥舒阿依走了,他便也只是微微一愣。
随后才道,“由她去吧!”
毕竟,他当初留下她是用卓玛的命做交易。
如今卓玛已死,她自然是该走的。
侍卫应声退下,姜战却忍不住道,“殿下当真就这样让阿依姑娘走了?”
陈鸿熙没说话,只抬手捂了捂胸口的伤,方才道,“你确定没有找到宁欢?”
宁欢,便是宁家那位表舅少爷,太子的生父。
姜战知道陈鸿熙是刻意避开哥舒阿依的话题,也知道如今朝中的事务为重,于是也把话题放到了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