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慢慢地上下滚动,拉长的脖子线条十分漂亮。
像一匹优雅饮水的骏马。
许澄宁捧住他的下颌,启唇相就。
房里的烛火微微曳动,墙上人影翻来覆去。
当——
一支银簪掉下了榻。
黑色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呃……”
许澄宁散着头发,脸上酡红,一只手按着衣襟。
“我、我里面没穿……”裹胸布。
“没事。”
秦弗喘气,本就是要摸她,又不是摸裹胸布。
许澄宁脸涨得通红:“我有事!”
他手还在她的衣下,就贴着她的腰腹,像在转盘上做瓷胚的匠人巧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转动,勾勒着她纤细的腰身,几次要沿着脊骨与腰线往上,都被她挡住了。
秦弗沉下身,吻得更深,也裹着凌乱单薄的衣裳将她搂紧,两副身躯贴在一处厮磨辗转,清凉与火热,柔软与刚硬,都在此刻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