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年轻人还要康健,匆匆吃下一枚静心丸,便在无数双眼睛的紧盯下看诊起来。
“阴鬼草,无药可根除,只能缓解加拔毒。”钟白仞简明扼要地说道。
这是这么久以来,听到的唯一一句跟别的大夫不同的诊断,其他人刚要露出喜色,就听秦弗问:“有没有风险?”
“当然有,拔毒要用针灸辅以药浴放血,让体内之毒通过血排出来,这个过程十分痛苦,她中毒已有时日,饭食难咽,身子这么虚弱只怕很难承受拔毒之痛。”
秦弗语气如冰:“有什么解决办法?”
钟白仞话已至此,当然是靠病人自己熬过去,然而看到秦弗的脸色,便知这么说肯定讨不了好。
他微微噘嘴,心里倒是真好好思虑了一番,最后道:“这样吧,我给她扎几针,再开一剂清毒的汤药,先压制毒性,让她先养两天身子,这两天想办法尽量让她多吃东西,补气补血,吃了饭有了力气才好熬后面的治疗,风险也就降低了。”
这已是最好的法子,许澄宁的情况也不容再拖延,秦弗果断做了决定:
“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