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
“至于焦氏、许大郎,走夜路时遇上疯子,被捅死了……”
秦弗面无表情地望过去,眼神骇人,衙差差点吓尿,哭道:“死了得有一天了,不是小的干的……”
曾实政见秦弗冷若冰霜,便道:“殿下稍安勿躁,文国公如今尚在边关,陛下念及许澄宁乃文国公之女,已经下令免了死罪。”
“如何发落?”
曾实政顿了下,道:“革除一切功名,文庙谢罪,逐出京城,余生不得再碰圣贤书……”
秦弗一掌拍在桌案上,桌案瞬间垮倒,碎了一地,满地纸张飞扬,墨点洒洒。
曾实政连忙道:“殿下,这已是法外开恩了,原本是要让许澄宁在文庙前剜目谢罪的,这个结果,已是谢老国公带病求情、还有陶大人进言求来的了!总要给外头闹事的书生一个交代……这、这让她出京,去当个寻常闺秀不好吗?有谢家在,她可以一辈子后顾无忧啊。”
文庙前谢罪,足以让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看似不损肤发,其实这才是最大的耻辱。
难道就因为是女子,就要否认许澄宁的惊才绝艳吗?
秦弗冷着脸,从曾实政的话中捕捉到一点。
“闹事的书生?”
曾实政点头:“您自己出去看看便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