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连宫中的贵人都爱吃,寻常人很难求得一盒。且这种糕点,当天食用最佳。若不是沈耘运气好避开了,便只有黯然退场了。
沈耘摇摇头,脸上带着自嘲的笑:“我也是那个时候才想明白,缘何许小友要避开风头。枉我年过而立,还没有许小友看得透,实在惭愧!”
想明白其中关节后,会试他才果断藏拙,故意考了一个不那么显眼、不叫平安赌坊忌惮的名次。
许澄宁起身合手作揖:“小弟胆小怕事,没有事先提醒沈兄,还望见谅。”
沈耘摆摆手:“许小友言重了,也怪我自视过高,人前多卖弄了几回。此番也算是许小友给我上了一课,往后必当引以为戒。我该谢谢许小友。”
说着郑重一礼。
许澄宁也还礼,然后低声道:“科考还未结束,沈兄行事多加小心。以沈兄的本事,考了二十名,该愤懑不已、大哭一场才是。”
沈耘眼里闪过笑意:“愚兄明白了。”
啪!
他把茶碗一摔,忿忿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