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提着粪桶就要给乔岁年来一个满汉全席。
这时人群里有人看不下去了,忽然有人丢出了一块土块,正好命中了公孙长的膝盖,公孙长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地,一头直接扎进了粪桶里。
“不!不!!!咕噜咕噜咕噜......”
公孙长直接吃了个满大,好在手下及时把他拉了出来,不然的话他可能要成为第一个淹死在粪桶里的人。
“谁干的!这是踏马谁干的?!”屎到临头的公孙长愤怒无比。
“我干的,你要如何?”
人群中一个人冷冷开口,他手持一柄法杖,戴着一顶草帽,穿着七分裤和胶鞋,赤裸着上身,嘴边还有着一圈胡子,身材削瘦,正惬意的磕着瓜子。
“是他!职业法师刘海烛!习得大夏古国无上国粹四字真言!据说他只要吐出那四个字,便有无上的威能!”
“什么?往日里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他是想与公孙家作对吗?”
“你别说,如果他真的是刘海烛本人的话,还真的一点都不虚公孙家!他的土系法术出神入化,抬手间便是地龙翻涌,公孙家想杀他估计得付出血的代价!”
众人议论纷纷,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由得有些惊叹,显然是明白这个男人的强大。
“刘海烛!你居然出手救这个家伙,你是想与我公孙家为敌吗?”公孙长厉声怒喝起来。
“你能代表公孙家吗?你连公孙家的旁系都不是,你就是一个下人而已,狐假虎威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公孙家也不会找我麻烦?”
刘海烛冷笑一声,随后将瓜子壳直接吐到公孙长的脸上。
“你!!!”
公孙长怒视着刘海烛,却偏偏不敢有任何动作,刘海烛说的没错,公孙家根本不会为了他去得罪刘海烛这种强者。
“我刘海烛生平最敬佩重情重义之人,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个小人在这上蹦下跳而已,骗了人家还几把欺辱人家,你是个人吗?还不快滚?”刘海烛喝道。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一身大粪的公孙长咬牙切齿,但终究没能鼓起勇气和刘海烛动手,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刘海烛走上前,拍了拍乔岁年。
“兄弟,抱歉,是我挺敬佩你的,但我不可能为了你去和公孙家作对,还望你理解,你如果能活下来的话,记得来找我喝酒!”
他是不虚公孙家没错,但他孤家寡人的也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去得罪公孙家,毕竟没有利益的事情有几个人会干呢?出手赶跑公孙长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了。
“没事,谢谢你。”乔岁年对着他点了点头。
“谢谢就免了,你吃瓜子不?这都是我亲口嗑的,进口瓜子!”刘海烛将一把嗑好的瓜子递到了乔岁年的面前。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乔岁年一阵恶寒连连摇头,那瓜子上面有一些甚至还有着晶莹的口水,这他哪里敢吃。
“行!走了啊!”
刘海烛摆了摆手,嗑着瓜子转身离开。
见刘海烛都不敢出手救人,其他人就更不敢出手了,他们的本事还不如刘海烛呢。
虽然他们也很同情乔岁年的遭遇敬佩乔岁年的为人,但也仅限于此了,他们甚至连给乔岁年喝口水都不敢。
乔岁年就这么孤零零被晒了一天,吊到了晚上,根本没有人来救他,也没有人来管他,饿了一天滴水未进,乔岁年已经虚弱得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仿佛全世界都遗忘了他一样。
随着夜幕降临,白天的这个小插曲也只是成了大家伙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踏马的!踏马的刘海烛!你别让我有一天实力超过你,不然我一定要喂你吃屎吃到饱!”醉醺醺的公孙长气冲冲的从外面回到了公孙家。
“老大,别生气了,那个娘们我已经将她剁碎了丢进垃圾桶了,气坏身体无人替啊!”一旁的手下连忙开口。
原来刚刚公孙长带着一个小弟去给失足妇女送温暖了,想要去去白天的晦气。
谁知道那个黑丝嫩模一坐到公孙长的旁边就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过了一会更是直接干呕了出来。
公孙长冷着脸问她怎么回事,那个黑丝嫩模苦着脸说公孙长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她实在是憋不住,这下可彻底激怒了公孙长。
他白天已经洗了整整二十遍澡,都快把自己搓秃噜皮了,怎么可能还有味道?
公孙长当场就没了策马奔腾的兴致,气冲冲的扭头就走。
“根本原因不是那个娘们,是刘海烛那个王八蛋!”公孙长咬牙启齿的,他今天一整天打嗝都是大粪味,喝了一堆酒都压不下去。
虽然他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这种屈辱他也绝对受不了,如果不是打不过刘海烛的话,他肯定当场就和对方拼命了。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