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喇叭被洞穿了喉咙,双眼痛苦而睁大,轰然倒地,血流不止,尸体抽搐。
见状,整个金塔为之一震,落针可闻。
“哼,一群废物!”敦煌大宗怒斥,鲜少如此有情绪波动。
所有喇叭纷纷跪地,不敢说话。
“传我命令,不惜一切……”敦煌大宗的话还没有说完。
“报!”一个喇叭急切的冲了进来,对着上方的佛像大喊:“大宗,不好了,敌军未站稳脚跟,再度进攻,直逼咱们敦煌城了!”
“他,他们走的路线竟,竟然是地底地道!”报信的人脸色无比难看。
“你说什么?!”敦煌大宗的怒火再上一个台阶,声音如滚滚闷雷。
报信之人吓的双膝砸在地上:“大宗,的确如此啊,小的不敢乱说。”
“混账东西!”敦煌大宗怒斥,勃然大怒,苍老而道貌岸然的脸上布满了怒火:“联军怎么会知道我敦煌的地底秘密的?”
“是她,一定是这个贱人叛逃了!”
轰隆!
他愤怒的一掌,竟是将莲花铁烛台,直接拍的四分五裂,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