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颤抖,惊恐而惊喜的说道,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
袁绪得以松了一口气,他的双腿,早已经颤抖不止。
殊不知,周翦要杀他们,早就杀了。
他给方杰使了一个眼色,方杰等人立刻停止了斩首。
“哼!”
“你是谁?”
“胆敢闯入皇宫,阻挠行刑现场,论罪当诛!”秦震怒斥,虎躯一震,极为摄人。
胡烈高高瘦瘦,容貌普通,但极其稳重,是北王座下的心腹。
他早有准备,高举令牌。”
“这是先帝御赐给北王的令牌,有此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我乃北原军使,胡烈,奉北王之令而来。”
说话间,他自信无比。
有人仔细看去,表情却是一震,腰牌竟是真的!
顿时,秦震等人脸色一变,先是先帝遗诏,现在又是什么令牌!
当初先帝到底对北王妥协了多少?
若非先帝埋的雷,陛下也不至于如此被北方牵制啊!
周翦根本不吃这一套,瞬间冷冷道:“先帝赐给北王的腰牌,是让北王自由进出,跟你有什么关系?”
“先帝,让你自由进出了?!”他大喝质问。
犀利的角度,瞬间让胡烈脸色铁青,不知如何反驳。
“没错!”
霍恩等人双眼一亮。
跟着呵斥道:“陛下说的没错,你该当何罪!”
“你该不会是偷的吧?”
“把他抓起来,好好审问!”
听着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胡烈直接有点慌了,自己来此一句话都还没说,反倒是陷入被动了。
他咬牙拱手道:“陛下,我是奉北王的旨意,自然是代表北王,用此腰牌,有何不可?”
周翦迈步,走下白玉台阶。
此刻,现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除文武百官外,还有羽林卫赶来,一个个没拦住人,神色紧张。
周翦来到胡烈的面前停下,忽然道:“那你的意思就是,皇宫你们北原的人可以随意进出了?”
“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可以代表北王?”
轻飘飘的话,似乎藏着杀气。
胡烈全身一寒,立刻低头:“不敢!”
“陛下,若是冒犯,还请见谅,实在是因为事出紧急!”
“不如陛下,且听微臣先说?”他抬起头,带着恳求,态度不错,想要转移话题。
周翦眯眼,此人水平在袁绪之上,北王派他来,怕也是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