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都要被气死,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只是想要吓唬下这群不知好歹的臭小子,结果先被挂上了个罪名。
“哪里来的泼妇!别在军营旁边叫嚣,别以为你们将军了不起,在我们王爷面前,他就什么都算不上!”那个被打破头的将士点了点伤口,“看清楚,这是这群臭小子先惹事的!”
常年在外征战,将士们手上都是带有鲜血,杀人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一个将士的气势都非比寻常,面容肃穆狠狠瞪着这群庆余百姓,让他们下意识的后退,刚刚嚣张的气焰顿时落下一大截。
“……那、那也是你们不对!若不是你们要攻打庆余,不就没有事了!”
众将士对视一眼,面带无言。
“不跟你这种不明事理的人说,把你家臭小子带远点!否则我下一次就打的他脑袋开花!”
他们虽然嘴上放着狠话,三三两两谁也没有动手,在军营最为讲究是自然是军规,最重要的军规,自然是将领的命令,轩辕慕景命令了不得伤害百姓,他们自然就不会去动手,哪怕是这群百姓先来招惹他们的。
那农妇脸
色难看,眼见将士们就要转身离开,眼珠子一转尖叫道:“杀人了!轩辕的官兵要杀人了!!!”
尖叫声划破沉寂的夜空,招来不少百姓和士兵们的注意,陈晤特地安排了护卫在这边,顿时众人齐齐跑了过来,将小小的地带围聚起来,那些被迫留下来的将士脸都绿了。
看见庆余城的士兵过来,农妇立即哭着上前哭诉这群将士如何如何欺负他们的,说着旁边的百姓看这几人的眼神越发不对劲,眼看火势蔓延,一触即发……
“吵什么?!”
简山冷着脸走了过来,简单看了眼行礼的将士们,和头顶的血迹,微微皱眉:“军营处不得吵闹!先去疗伤,然后再去领罚!”
将士们面露愤然,齐齐行礼:“是!”
农妇看着这行人就要离开,顿时准备大闹一场让人留下来,正好对上简山的嗜血眼眸,冻的她浑身僵硬,自从进入军营到现在的位置,他的手上必定少不了军功,而军功,都是由累累白骨堆叠起来,只看一眼,就浑身冰凉不敢动弹。
“军营处,不得喧哗吵闹,包括附近的百姓!”简山冷冷道,“你们把战争看
做什么?儿戏吗!你们的陈将军特地为了减少百姓受伤,才让我们不得伤害,否则早就应当丧命在铁骑之下,哪里还轮得到在这里叫嚣?!
正如你所说,我们是轩辕,你们是诸国,你们会对着我的将士出手,这一次,看在陈将军的面子上罢了,我们也会在下一次拒绝这条约定,直接扫平庆余,也不是什么难事!”
听着锐利的话语,农妇的脸上才露出畏惧,看着那不远处不知道何时聚集起来的士兵,顿时不敢说话。
“你们不过是躲在龟壳下的可怜虫罢了,但不要妄想在狮子面前叫嚣。”
简山漠然扫过那群神情变化的百姓,和旁边站立的士兵,转身回到军营中,听着将士们的欢呼声微微颔首,心情并没有轻松起来,反而眉头深锁。
百姓中那个少年恶狠狠的跺了下脚,扭头跑开。
他一定要将这群轩辕的走狗给赶出去!他们不应该出现在庆余城里!哪怕他们现在没有做什么,之后呢?谁能保证?
特地激怒他们没用,那就换个办法,只要激起陈将军的斗志,这群人算的了什么!
他跑进小巷子中,突然撞上身黑
衣,他揉着脑袋站起来,察觉到面前的人有股危险的气息,转身就想要跑,还没走出两步,便听到身后之人说道。
“我这有个法子,能够让轩辕军队折损,你可有兴趣一听?”
少年停下脚步,狐疑看着眼前之人:“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我的父母死在了轩辕马蹄之下,他们现在看起来和煦,实际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攻破一城,就有一城毁坏,”黑衣人道,“现在轮到庆余也要遭受这样的结果,我不想要看见轩辕军队再做出这种事情,于是想要阻止他们。”
“你白日的举动十分勇敢,所以我才找上了你,想要你和我一起合作,将这群可恶的轩辕军队摧毁,你也能成为保护庆余的大功臣,如何?”
少年皱眉看着他,神色中的狐疑闪烁。
那黑衣人突然伸出一只手臂,上面有长长的伤疤:“这就是当年,我母亲为了保护我,将我牢牢护在身下,她死了,我留下了这道伤疤,直到现在,我只要看见这伤痕,就会想到当年的事情。”
“能看出来,你比谁都要热爱庆余城,陈将军被他们控制了,你正好可以给
轩辕军队添乱之后,立即去救陈晤将军,他们忙着军营的事情,正好可以让陈晤将军反攻,岂不是两全其美。”
伤痕狰狞的可怕,少年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也相信了黑衣人的说辞,再加上黑衣人后面说的话,他澎湃心情顿时滚动起来。
他最崇拜的就是陈晤,要是能过救下陈晤,还挽救了庆余城……
“要怎么去做?你说说看。”
黑衣人幽幽说道:“你知道军营之中,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