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漠然清冷的眼眸毫无温度，“否则，我将你一起杀掉。”

他来的速度比她想象来的更快，凤倾倾用手拦住脖颈的小黑龙，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方才若不是她反应快，那道光刃恐怕就会割开喉口，将她和小黑龙一道杀掉。

从进御龙塔开始，她就预料到两人定然会有决裂的时候，只是没有想到两人的决裂比想象还要来得快，而缘由竟然是因为小黑龙，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世事无常。

她沉默不语，没有动作，红九卿眉眼深锁，怒道：“我说的你听到了没有，凤倾倾，莫非你的命比它还要重要？！”

凤倾倾手中寒魄紧握，面色冷静，与暴怒的红九卿成为对比。

她朱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吐出他最不愿听见的那个回答。

“如果，我说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