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程花的父亲达成了一致后,冰弦莫名地放松了很多。可能是因为,没有人会喜欢那种寄人篱下般的感觉吧。
而西程花的父亲也没避讳冰弦他们,直接跟西程花表达了自己担忧和希望西程花出门在外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西程花一改她平时对着父亲乖巧的形象,撒娇问道:“那父亲有什么护身的法宝可以给吗?”
她父亲皱眉,疑惑道:“你只要作死,并不需要这些身外物。”
可是西程花却说:“不是给我的,是给冰弦的,他那身娇体弱的样子,我怕他熬不过别人的偷袭。”
冰弦发誓,在西程花说出这话时,他感受到了来自西程花父亲的杀气。只是等他看过去确认时,对方已经收敛起情绪,叮嘱西程花说:“记住,不要只凭外表去评价任何人,这样很危险。”
冰弦接过话题说:“我和身娇体弱没有什么关系,谢谢。”
西程花马上反驳冰弦:“看你那三天两头就晕倒吐血的样子,还不柔弱吗?”
冰弦抽了抽嘴脸,很想反驳,却有种此刻说什么都不合适的感觉。
还好这个时候,白非马的回应了。他这次直接给冰弦发了视频通话。
接通后,冰弦看到他鼻青面肿的样子忍不住先按下了截图。而白非马看到冰弦没有干爽没有手上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你没事。”
莫名感觉有点心虚的冰弦,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你这样子怎么不用医疗仪?”
白非马挑眉,“你就是这种反应?这可是为了你受伤的证明。”
冰弦冷漠脸:“哦。你能不能作死时不要总拿我当借口?”
白非马不满的反驳:“你在质疑我的真心?”
“闭嘴!”冰弦打断他,直接切入正题道:“你看到那个队友的召唤功能没?”
白非马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你是不是用这种方式提醒我,你为了我做了多么大的牺牲?真的,我非常的感动!我从没想过我对你来说是这样……”
“闭嘴!”冰弦又一次忍无可忍的打断他,“你现在方便的话,就直接用召请功能将我们召唤过去。不方便的话就方便的时候再说。”
白非马似乎愣住了。
他沉默得让冰弦差点以为信号不好通讯断了。
冰弦皱着眉头,正想问一句‘还在吗?’,就听到白非马说:“等我三分钟,我找下医疗仪器。”
“嗯?”冰弦还没有问出口为什么找那种东西,白非马就真的挂断了通讯,而他挂断通讯之前冰弦听到了对面传来了翻箱倒柜般的声响。
……
冰弦看着通讯器,心里感觉很微妙:又一次产生了让白非马滚得远远的想法。
等到白非马准备好,使用召请功能时,已经距离他所说的三分钟又过了十分钟。而且收到召请的,就只有冰弦。
冰弦看了看其他几个已经准备好、此刻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的西程花木桐武和蛋笙他们,深呼吸了一口气说:“等我消息。”
可能是冰弦此刻的脸色和目光都充满了杀气,西程花、木桐武都顺从的点点头,只有蛋笙在木桐武怀里扑棱地挣扎着要冲去找冰弦。
于是,冰弦出现在白非马身边后,完全了无视白非马的脸色和絮絮叨叨,直接使用召请功能将西程花他们都拉过来。
而白非马的唠叨并没有因为房间里多了几个人就停止,他甚至眼角余光都没有给新出现的西程花的他们。
反倒是西程花被白非马那‘冰弦冰弦’的噪音弄得烦躁了,她挡在冰弦面前叉腰道,“你叫魂啊你。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冰弦出了什么事!”
冰弦听了,默默地给西程花点了个赞。
而白非马仿佛此刻才看到房间里多出了几个人般,皱眉道,“你在瞎说什么?还有你是谁?”
西程花柳眉倒竖,“问别人之前难道你不会先自报家门吗?”
这句话听起来非常的耳熟。冰弦识相的坐到一边,抱着粘过来的蛋笙,快乐的看戏。他看着两人的互动,感觉之前那种让他们互相消化的想法现在看来也不是不可能。
白非马却说:“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主你是客。你都到我的地盘了怎么还要我先自我介绍?”
西程花不甘示弱:“你是这里的主人?梦里还是谎言里?”
白非马看着冰弦,投诉道:“这个没有礼貌的人是谁?”
西程花见状也看着冰弦,“这个讨人嫌的人是谁?”
刚放松下来的冰弦,突然被两人同时盯着,冷淡的‘哦’了一声,指着西程花说:“西程花。”接着又指着白非马说,“白非马。”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非马和西程花皱着眉头,不小心和对方的视线对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移开视线。
白非马问冰弦:“你怎么会和她一起?”
西程花同一时间也在问冰弦:“你之前就为了这种人冒那么大的险?”
冰弦翻了个白眼,直接回应:“关你们什么事。”
然而这句话,不同的人听来有着不一样的解读,共同点大概就是白非马和西程花两人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