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白非马,对上了燕峰学长饱含歉意的目光,耳边再听到接二连三的惊呼声,例如‘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在这里?’……白非马就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后白非马还听到了柯学长那惊恐的声音,他说:“你怎么又来了?告诉你别缠着我!”
白非马看向那个方向,这话竟然是柯学长对他未婚妻学清学姐说的,再看他对之前还恩爱无比的未婚妻避之如蛇蝎的样子,白非马有种想录下来的冲动。但是看到学清学姐那习以为常的淡定起身远离他的样子,白非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环顾了四周,白非马看到周围的人都变得和刚才迥异的个性,疑惑的眼神对上了深米学长探究的视线。白非马精神一振,看来深米学长并没有受到影响,那至少还可以多一个人商量。
可是深米学长却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然后摇摇头就转身离开了餐厅这里。而他的这个举动就像是一个信号,餐厅里的不少人也跟着离开了。
此刻已经想起了比吉安星的日夜会引起冰虹学姐他们变成不同个性的事情,白非马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兴趣,选择自己回房间。至于还在哭泣中的冰虹学姐,不是还有燕峰学长嘛。
没有任何思想负担的白非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想不到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从到底比吉安星后他就一直处于这种无处发力的无力感,憋屈得很难受。而且冰弦他还没有找到,甚至可以说是还没有头绪怎么去找,脑子一团浆糊的白非马干脆放空大脑,在房间里进行基础锻炼。
而被白非马惦记着的冰弦,此刻依然没有能摆脱西程花。大概他也真的不擅长应付这种难打又死缠烂打的类型。
西程花完全无视了木桐武和蛋笙,艰难的跟上冰弦的步伐,说:“你别走那么快啊!你还没有告诉我名字呢!”
这一路的聒噪让冰弦的青筋冒起,他终于没忍住,低声道:“闭嘴。”
这可把西程花委屈了,只见她扁起嘴,带着哭音说:“你为什么要那么凶?你不喜欢我什么啊,我可以改的。”
冰弦说:“别再跟着我。”
然而西程花更加委屈了,“可是我回家也是走这边啊。”
回家?
冰弦停下了脚步,他们现在依然还在那个地下通道里,在刚才继续往前还是后退出去的两种选择里,冰弦选择了前者,毕竟都走到这里了,不去看个究竟就退走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而现在这个聒噪的人说这是回她家的路,冰弦前去探究的决心更加坚定了。他停下脚步不过是因为:“这是回你家的路?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说你不知道这是哪里?”
西程花视线在游移,讪笑道:“哈哈,我有吗?我不记得了,可能是一开始太过紧张了吧。”
冰弦没有再追问,或许是因为他本来就抱有期待,所以对方回答了什么他都没太过意外。他现在更好奇的是,前面……西程花这人的家里人是不是也会这样,个性甚至是生理特征都会变化。
虽然这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人嘛,谁没有那么点好奇心呢?
面具遮挡了冰弦此刻脸上的好奇到兴奋的表情,但是却让他也多了一种神秘的深邃感。这让直面他的西程花再次脸红耳热。在她看来这个似乎是要地老天荒的对视,事实上不过三秒就随着冰弦的继续前进被无情的打断。
冰弦虽然对西城一家感兴趣,但是对和西程花一起走依然没有兴趣。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这种想逃离的态度,却更让西程花不肯就这样放弃。只见西程花一咬牙,依然舔着脸追上去,试图用自己能想到的各种理由去说服冰弦和自己一起,无论说出来的理由她自己都觉得有多离谱。
对此,冰弦默默的拉上了兜帽,然后往耳朵里塞上了耳机开始放节奏的音乐。本来,这种位置的环境中,是不该用这种方式在阻挡周围的声音的,因为这容易降低自己的警戒,真遇到危险不能即使反应去躲避。但现在,冰弦觉得没有什么会比西程花的聒噪更加危险了。
而木桐武则是抱着蛋笙默默的跟在两人的后面。神奇的是,在这种环境中,蛋笙依然睡得很熟,他这完全不受干扰的样子让冰弦莫名的觉得不爽。
即使带着耳机也无法彻底隔绝声音的冰弦本着同乐的精神,从木桐武怀里接过蛋笙,然后非常人道的骚扰蛋笙的睡眠。这个举动不但让木桐武急红了眼,也让西程花傻了眼。
西程花似乎这才注意到木桐武和蛋笙般,惊叫道:“怎么会有小孩子?”
木桐武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一个,更别说冰弦了。
但是被无视了的西程花继续道:“你,你竟然有孩子了?还是两个?”
这话一出,冰弦和木桐武都不由得看着她,似乎都很诧异西程花这脑回路是怎么转的。虽然他们内心的第一反应是‘我没有这么大的儿子’、‘我才没有这样的父亲’……可能,互相嫌弃得非常默契了。
但是这举动却让西程花的爱心都泛滥了,她竟然自言自语道:“天哪,小孩子都颜值这么高,要我当后妈也不是不可以……”于是她更加的热情要邀请冰弦他们去自己家里做客了。这次她还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