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马惊异道:“恢复原来的样子?什么意思?”
燕峰学长却只是笑了笑,“现在也解释不清楚,但是到那个时候你就明白了。现在还没有到时间,你可以先在这里观察一下这里的人,留意他们的神态举止。等到晚上你再对比一下。”
白非马挠了挠头:“有必要这么神秘吗?”
燕峰学长说:“并不是我故弄玄虚,只是我真的解释不清楚,还是你亲眼看下才更容易明白。”
白非马有些无奈:“学长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吗?”
燕峰学长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发现是这样了。”
“那学长是怀疑他们被什么寄生了?”白非马只能想到恐怖电影里的这种可能。
然而燕峰学长却依然摇头说:“不知道。我现在更希望能早点离开这里回去,他们也好做个检查。”
白非马疑惑道:“那学长你们为什么不离开?飞船应该也能正常起飞吧。”
燕峰学长苦笑道:“我们没有飞船了。”
白非马更疑惑了,“为什么?你们的飞船呢?”
燕峰学长说:“不知道。等我想起来时,已经找不到飞船了。”
此刻的气氛太过尴尬,白非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白非马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学长你为什么能保持清醒?”
燕峰学长说:“我也不是一直保持清醒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即使没有到晚上也能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
……
感觉这对话是真的进行不下去了。白非马第一次感觉聊天是如此困难的事情。而看燕峰学长的表情,明显他也是这样想的。
最后是燕峰学长跟着来找他的冰虹学姐离开了,留下白非马一个人在餐厅里。白非马观察了一会儿,实在没心思再多看了,干脆回到房间里自己呆着。
而在同一时间里,冰弦刚呆过的树洞里正进行着一场不愉快的谈话。
对于那个斗篷人的质问,树老沉默以对。
可是斗篷人却一再追问,“你不是一直想要凤凰吗?”刚刚冰弦被捉住的时候,斗篷人觉得那就是最好的机会,可是这树吉竟然放开了冰弦。
树老并不想对他解释太多,同时也不高兴对方这样的态度,说:“你很闲?”
斗篷人冷哼一声,说:“你以为我是你?”
树老:“那你不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跑来这里做什么?”管这么宽,不是闲得慌是什么。
终于听出来言外之意的斗篷人气愤道,“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同一条船的。你有什么事情难道不应该主动告诉我?”
树老不甘示弱:“哦,原来你还记得我们只是同一条船的。我差点以为我老到忘记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上司。”瞧刚才那质问的口气。呵呵。
斗篷人的语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突然如此的生气?难道是想掩饰什么?刚才的那三个小家伙?”
树老眼皮都没有动,但是语气却很严肃:“警告你,别打他们的注意。”
“呵呵呵~”斗篷人却笑得很放肆,“你在威胁我吗?那我可更感兴趣了。”
树老说:“哦,你想我现在就动手?”
然而不等斗篷人回答,四周的树枝就快速向斗篷人聚拢,但是斗篷人的速度更快,在树枝碰到他的前一秒就消失在原地。他消失后留下了一句:“你竟然真的动手啊,看来我有必要亲自去看看那些小家伙了。”
树老收回了枝叶,似乎没有追上去的打算,虽然也有可能,是他压根无法追上。
完全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的冰弦,此刻正和木桐武一前一后的走着。冰弦在前面,木桐武抱着蛋笙跟在后面。蛋笙不是不想被冰弦抱着,事实上,从他看到冰弦走出洞口的那一刻,他就想扑上去了,只是被木桐武紧紧压制在怀里。
此刻蛋笙正和木桐武闹脾气冷战中。冰弦则是冷着脸走在前面,虽然木桐武尝试了很多次跟上冰弦的步伐去看他的脸色,但是每次都只能看到冰弦的背影。
当走回到他们跳下来的那个位置时,冰弦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木桐武说,“带路。”
“啊?哦。”木桐武一惊,然后像是才想起自己要带冰弦去暗城的承诺后,忙答应了一声,然后准备找路。他刚一动,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又奇特的空间中。他怀里的蛋笙则是趁他分神的片刻挣扎出来跑到了冰弦的怀里。
木桐武惊诧的看着冰弦:“这是哪里?”
冰弦也没有隐瞒,说:“这是我的空间,在这里你说话不用担心会被窥听到。”冰弦没有说的是,这个空间以他现在的实力,最多只能维持一分钟。
木桐武抿着唇,在冰弦的目光中,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我向你道歉。但是我不会后悔。”
冰弦挑眉,有些意外木桐武的这种反应:“理由?”
木桐武却看着蛋笙说:“因为我感觉到,如果没有其他选择,蛋笙只要再长大一点就很危险。”
冰弦认可他这种想法,说:“这就是你刻意引诱我去那里的理由?”
木桐武点头,然后再次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