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城那边传来的消息,吴二夫人姐姐的坟是空的!
尽管顾逍和谢酒两人都猜测过吴二夫人的姐姐有可能没死,但得到切实的消息,还是让谢酒错愕了好一阵。
如果依照他们先前的猜测,她没死的话,那自己真有可能是她的孩子。
谢酒茫然问道,“她叫什么?”
总觉得那只是凭空猜想,所以以前都不曾关注过她的名字。
顾逍将人抱坐在腿上,把知道的消息告诉她,“王淑妍,比吴二夫人大一岁,两人相貌极其相似。”
顿了顿,他看向谢酒,“酒儿,我的人找到了王家的一个老妈妈,据她透露,王淑妍疑似与人私奔,王知府遍寻不到才给办了丧事,对外宣传暴毙。”
谢酒惊得差点从他身上站起来,“什么?”
“那老嬷嬷也是无意中撞见王知府和管家的谈话,据说连吴二夫人都不知晓实情,可见王知府将此事做得隐蔽。
我的人也找去了那管家的家里,管家已经过世多年,知晓内情的怕是除了王淑妍和带他离开的那个男人,再无其他人了。”
“不,还有一个。”谢酒摇头。
顾逍也立即反应过来,还有余知府。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王淑妍就是那个被余知府拿住把柄的人,且死遁到了曹家。
可曹家的男子要娶地方知府之女,大可名正言顺,两人何须偷偷摸摸私奔?
既想不通,谢酒便不愿再去想了,问道,“老大人是不是快到京城了?”
“嗯,快了。”
等老御史将余知府的贪墨赋税的事情上奏,余知府就会向那个受他要挟之人求助,他们就能寻到蛛丝马迹。
“程丛那边呢?有没有消息?”谢酒问道,为了让她好好养伤,顾逍将程丛的事情接了过去。
顾逍摇头,“还不曾,再耐心等等。”
谢酒颔首,是鱼儿总会上钩的。
“不管你是谁,都是我的酒儿。”顾逍在她额头亲了下,弯唇笑着,满目温情。
“只是霓凰认定你才是真正的霓凰郡主,定也是有缘由的,酒儿,等杨家赦免,我同你一起去京城。”
好好查清这些事情。
若谢酒真是镇国公府的霓凰郡主,正好借此婚约与她成亲。
若她是旁的身份,那就先把他和霓凰的婚约解除了。
谢酒想了想,前世,杨家赦免圣旨来时,确实也有太监来了逍王府,没多久顾逍便回京城退婚了。
“好,只是这边你不在没问题吗?”
顾逍捏了捏她的鼻子,“跟着我这么多年,若时时要我坐镇,他们岂不是吃干饭。”
顿了顿,他柔了神情,“此后,在我这里,除你之外,再无大事。”
谢酒的心被酥了一下,她捏他的脸,嗔道,“今日嘴抹了蜜吗?”
“你尝尝?”
话落,他的唇便覆了上来。
他的吻技越发娴熟了,良久,谢酒瘫软在他怀里。
偏偏他还不放过她,问道,“甜不甜?”
谢酒掀起眼帘瞪他,在他胸口不轻不重的打了下。
顾逍捉着她的手,笑道,“酒儿,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去温泉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轻语,“我喜欢你勾着我。”
谢酒顿时脸色爆红。
他何等聪明,知道自己是重生的,便能想到第一次温泉相遇是她刻意在等他,以及许多旁的事。
先前一心只想着早些走入他的心里,如今被他用这样暖昧的口吻说出来,有些觉得臊得慌。
他促狭的笑声传入耳里,谢酒不想将来两人私下相处时,他再来揭自己的‘老底’,便回击道,“王爷还私下看小册子。”
两人半斤八两,谁也别取笑谁。
谁料,顾逍不羞反笑,“还不是怕被酒儿嫌弃,只能勤学‘兵书’,说起来,我真正的师父还是酒儿。”
他厚颜无耻地在她耳边唤了句,“师父。”
在床笫之事上,从未有过女人的他,是被谢酒一步步引导,开窍,最后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个事实让谢酒又羞又恼,一口咬在他肩上,口齿不清道,“你还我高冷的王爷来。”
这样彻底放开的阿逍她吃不消。
他常年习武,一身硬肉,根本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任由她咬了一会后哄道,“乖,松开,牙齿会酸的。”
谢酒悻悻松开。
她牙齿确实酸了。
顾逍捧着她的脸,又亲了亲,道,“我听军中的将士说,等闲他们回家都是一晚七次打底,他们管这个叫一夜七次郎。”
他语气委屈中带着遗憾,“我都从未有过,等你伤好可否补偿我,你时常不允我吃饱。”
谢酒一口气卡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