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山便告诉他,当初她被流放后,他就开始结束手里的营生,将产业全部变现,打算来玉幽关找她。
后来收到谢酒的信,只得带着儿子去了老家。
但不敢再置办任何东西,这次来,也是将全部身家揣在身上,如果女儿实在过得不好,就打算将儿子留在大夏读书,他带着女儿躲到迪戎去,等将来儿子出息了,再找机会带女儿回来。
“爹,是我连累了你和弟弟,往后你们就在玉幽关定下来吧,长恭要读书就不能再四处奔波,回头我给他找个学堂。”谢酒歉意道。
谢长恭不想谢酒难受,忙道,“姐姐,我在路上没耽误学业。”
谢酒戳了戳他额头,“懂事了。”
这是他们从前惯有的动作,姐弟俩都笑了,三人又说了许久的话。
当晚,父子俩没有回去。
顾逍命人给他们安排了院子。
两人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对顾逍的态度好了许多。
但总归还是有身份上的差距,谢家父子一时也没办法同他熟络起来。
顾逍也因着身份高贵和经历,性格里自带疏离感,至今为止,所有的热情和熟络也都只给了谢酒一人。
晚上,两人并躺在床上。
谢酒因着见到了家人,很是高兴,看向顾逍时眉眼里都是笑意,她絮絮叨叨同他说父亲和弟弟的事,最后笑道,“谢谢你。”
顾逍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忽而附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的用力又霸道,谢酒险些有些喘不过气来,聪明如他很快察觉顾逍情绪不对,“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