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明天是消不掉的。
谢酒先发制人,“你不正经,说着话就乱来,你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你让我下不了床,我就让你见不了人,以后看你还要不要克制,谢酒坏坏地想,同时她也明白,顾逍的疑心打消了。
她不想瞒他,但重生的事绝不是可以说的,至少眼下不能。
“牙齿酸不酸?”顾逍将人拉进怀里,打断她的牵强话语。
谢酒没想到他是这反应,讪讪道,“不酸。”
转而她又撒娇道,“身上酸。”
每一处,尤其是大腿酸疼得厉害,但她也知,顾逍如今的毫无节制都是源自于他内心深处的炙热感情。
“我给你按按。”顾逍将她放平,温柔又不失力道地替她按揉着,陆卓拜老御史为师的事便这样同意了。
不过,他问了句,“你很看好他?”
他实在没看出陆卓有哪些异彩。
谢酒的酸痛得到纾解,她闭目养神,轻嗯出声,“他会成大器的。”
评价不低。
顾逍的手微顿,想到他为她打伞的一幕,还有自己曾冒出过要将谢酒嫁给他的荒唐念头,他的手揉向了某处。
谢酒吓得一激灵,忙睁开了眼看他。
顾逍抿抿唇,手上动作不停,“往后不许和他单独相处。”
“我尽量。”谢酒自觉被人捏住了‘软肋’,她可不想再承受一次,尽管心里不排斥,但身体不允许。
她软了声音,“如今雪停了,我得趁早去附近城池找出煤山,把它们收在自己名下,先前答应了寻找煤山的事情会带着他。
且煤山有一成的利润记在他外祖家徐家名下,玉幽关是你的地盘旁人不敢打主意,别处的话我想用用徐家的名头,这免不了就需要陆卓出面。”
顾逍瞬间便明白,她是想用徐家这条路子,想拉拢徐家。
徐家的当家人,也就是陆卓的外祖父,目前是户部侍郎,仅次于户部尚书的职位,官位不低。
顾逍不由深思了些,谢酒的仇人究竟处于多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