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可不就是被那贱婢缠着在床上厮混了一日么,谁还能想到背后竟还有这样的阴谋。
占县令觉得自己此生大概都不会再纳妾室了。
谢酒是被冷醒的。
她眼前一片黑暗,动了动脖子,感受头上的束缚,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套了黑袋了。
“醒了?”一道女声响起。
是柳氏。
谢酒抿了抿唇,没应声。
柳氏见她没反应,好似很不耐烦,一把扯掉她头上的黑布袋,“谢酒,你别装死。”
眼睛突然接受到光线,谢酒下意识地闭了眼,而后看了眼光线来源处,自己被绑时是白日巳时初(上午九点左右),现在的光线还不是很明亮,大概是凌晨。
她落入他们手里一天一夜了。
“你想做什么?”谢酒不疾不徐问道。
柳氏嗤笑一声坐回了椅子上,高高睥睨着她,“要你的命和制作煤饼的配方。”
“我似乎没得罪过二嫂,也不知你说的什么煤饼配方。”谢酒淡声道。
“你破坏了我的计划,将我们逼到了绝路,居然轻飘飘来一句没得罪过我?”
柳氏在她身上重重踢了几脚,才解了些气,她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两个男人,“他们会让你想起来配方是什么的,谢酒,人的死法有很多种,二嫂好心提醒你,老实交代能少受些苦。”
谢酒略过配方的事,问道,“二嫂说我破坏了你的计划,还请二嫂解惑。”
柳氏想着谢酒已经落在自己手里,配方的事迟早能问出来,便也不急一时,狞笑道,“反正你也是要死的,既然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杨家不会就此没落,很快就会回到京城,可有老大在前,恢复爵位也没我家二爷什么事。
二爷忍辱负重同他上演兄弟和睦,为的是在他不备之时,毁了他。
如今他对老二有了防范,二爷不易下手不说,便是成了,也难免叫人疑心是二爷为了侯爷这个位置,害了自己大哥。
谢酒,若当初你乖乖接客,让我们的计划一切顺利,他们兄弟怎会闹成今天这样?这就是你得罪我的地方。”
柳氏先前私藏金叶子,谢酒便知二房隐藏很深,杨老二看着暴躁没城府,事事要听老大的主意,没想竟是早早存了这样的心思。
可,“二嫂怎么那么有把握杨家能回到京城呢?”
柳氏冷笑,“能让你知道的已经让你知道了,现在该说说配方的事了。”
她同身后两个男人道,“我这弟妹国色倾城,两位有福了,不过该问出来的还得尽快问出来。”
两人早已急不可耐,不等柳氏出屋就开始解腰带,往谢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