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人应声,担心屋里有事才推门进来。”
她本想唤她杨夫人,但此时谢酒在王爷的床上,唤她一声杨夫人是能羞辱她,但是也拉低了王爷,便直接略去了称呼。
她是什么身份,竟敢这样大大咧咧睡在王爷的床上。
谢酒这才缓和神色,“我这几日同王爷在山里,实在是累极了,睡的有些沉,嬷嬷莫怪。”
说罢,她便从床上下来,脚有些软,一时没站稳般踉跄了下。
她有些羞赧的笑了笑。
吴嬷嬷眼眸沉了沉,但想到上次王爷对自己的惩罚,她隐下不快,“老身带了衣裳鞋子来……”
“是王爷给我准备的吗?我想试试,嬷嬷能否帮我?”谢酒脸上的高兴毫无掩饰。
这幅样子落在吴嬷嬷眼里就是贪婪,再想到上次她连客套都没有的收了她的东西,心里十分瞧不上她,却也没拒绝。
谢酒领着她到了屏风后面,自己动身缓缓松开腰带,微笑道,“嬷嬷上次的话我是记着的,只是缘分是避不开的,我同王爷便是如此。”
吴嬷嬷心中不悦,一个寡妇还想同我家王爷说缘分,“想避总是能避开的。”
谢酒取下腰带,没了腰带束缚的裙裳,衣领微松,谢酒更衣的手一顿,抬眸看吴嬷嬷,“嬷嬷的意思是叫我现在离开?”
她肌肤白净,衬的领口处的淤痕尤其明显,吴嬷嬷想到她这几日都缠着王爷厮混,怒气压都压不住,冷哼道,“无人捆着你的脚。”
谢酒垂眸静默片刻,将腰带拿起,重新束好,一语不发的走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