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哽咽,“王爷不记得我那晚说的了么,王爷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一个,与陆卓有何干系。
王爷可是嫌弃我是寡妇身份亦或者我哪里错了,想要与我疏离,才随便拿个人来搪塞。”
她拉着顾逍的手,轻晃着,抿着唇,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顾逍转身见她衣裳已经穿好,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珠,眼神好似一只被遗弃的鹿儿,惊惶不安。
“本王从未觉得你的身份与旁人有何不同,你莫要多想。”
“真的吗?”泪眸中带着不敢相信,小手依旧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顾逍替她擦去眼泪,发现她身子微微在颤抖,他心中一痛,和声道,“真的,去水里暖暖,莫要冻坏了。”
谢酒不动,顾逍无奈低头帮她解开衣裳,抱着她入了水。
她坐在他怀里,将头靠在他颈肩,眼泪依旧汹涌,却不发出一点声音,只默默滚落。
比大声哭嚎更令人心疼。
顾逍突然想起军中一位被人嘲笑怕妻子的副将的话,我不是怕她,我是舍不得她难受,她一落泪我就恨不得砍了自己。
温热的泪水落在他的身上,他竟也有种心疼的想要砍了自己的冲动,他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怎能对一个女子有这样的心疼。
顾逍一时心慌,下意识想要封闭自己,可怀中的人已如藤蔓一般缠了上来,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好似这世间唯有他是她的依靠。
热泪滚烫,烫疼了他的心,他不善安慰,俯身去亲吻她的眼泪。
唇齿相缠中,谢酒缓缓睁开眸,眸中情绪复杂,她让他心疼了,可她亦心疼他。
他小时候,定是受过极致的伤痛,才让顶天立地的男人如此抵触感情。
想到上一世,他千辛万苦跨过心里的障碍,默默为她做出许多,寻到江南时,却被假霓凰误导以为她另嫁他人,谢酒的心更疼了。
身体相融时,她双手捧着他的脸,“王爷,答应我一件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