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们的行动应该暂缓了。”
追野吃惊道:“滕王,如今可是我们最关键的时刻啊,一但断崖关城破,我们便是首功。”
“断崖关不能破的那么早。”
滕王眼中寒芒闪过,锋利如万千刀刃,低沉着声音道:“如果断崖关那么早被破,我们的价值便会被贬低,更何况,我们与七界只是有限度的合作,若让七界破了城,甚至灭了千大域,你觉得到时候还能有我们一席之地吗?”
追野问道:“滕王您觉得七界不会信守诺言?”
“呵呵,诺言这东西最虚无缥缈,至始至终我都从未想过要真正投靠七界,只是保持有限度的合作罢了,从中谋取更多的利益才是真的,就像鳄祖那些狡猾的狐狸一样,左右逢源,方能在这乱世之中自保啊。”
滕王说到最后有些热血澎湃起来,他很喜欢这种将七界与千大域都玩弄鼓掌之间的感觉,这场战争注定不会有赢家,那么唯一能做的便是保存实力,两败俱伤之时,方可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