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就感觉浑身发冷,冻得直打哆嗦,同时肠子也开始打结,好像五脏六腑都被虫子咬了似的,实在是没撑住,侧身摔向地板,两眼一抹黑,瞬间失去意识。
哔了狗了!
彻底失去意识前,耳边还回荡着老于的叫骂声,“你个败家老娘们,赶紧打电话,哭什么啊……”
这次昏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醒来时感觉头很疼,屁股也在晃,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担架上面,前面是周瑞,后面是黄有福,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抬着我,正快步走在一条乡间小路上。
我头特别疼,肚子也胀鼓鼓的,想说话,却觉得浑身没力气,隔了好一会儿才哼唧了两声。
黄有福听到我的动静,气喘吁吁地低头说,“老弟,你总算醒了,这次把我吓够呛,你好端端的怎么会中了别人的药降,得亏周瑞及时给我打电话,要不然你可就惨了。”
我吃力地眨了眨眼睛,脑子还没迷糊,下意识问什么药降?
“药降你都不知道?”
黄有福抬着担架,气喘吁吁地说,“东南亚那边的降头很邪门,种类也多,但大致可以分成药降、虫降和灵降这三种,那些白色粉末就是药降啦,这玩意可比砒霜还毒,你不该随随便便就打开那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