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问不出什么,我只好放弃了,又问他,自己能不能对着他肚子拍几张照?
老于很不解,问我拍照干什么?我实话实说,“你这问题有点麻烦,我看不出来,不过我认识一些行业中的朋友,他们眼力比我毒,没准可以看出一些问题。”
老于犹豫了一点,点头同意了。
拍完照,立刻将这些图片保存下来,并顺手发给了黄有福。
黄有福没有回复,估计是天太晚,已经睡着了吧。
夜宵没吃成,还耽误了这么多时间,我和周瑞都有点困了,便各自打车回家休息。
等我回了阴阳当铺,小妮立刻迫不及待地从门后蹦出来,抱着我的大腿,小脸发苦道,“秦风哥哥,你今天怎么又这么晚回家啊,把小妮一个人留在家,好无聊哦。”
我揉着她小脑袋瓜,说你乖,要听话,哥哥得赚钱养家啊。
小妮转动着乌溜溜的大眼珠,朝我看了一眼,“秦风哥哥,你是不是又接触那种病人了?”
我一愣,笑着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小妮指了指我的额头,说自从她练习过《鬼道真解》后,就多出了一种能力,可以看得见别人额头上的运势,
“你脸上有一团很淡的灰气,但这种邪气并不是从你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只能是接触了那方面的人,才会染上一些不好的气息。”
我震惊到不行,瞪大眼,使劲搂着洋娃娃一般的小妮,将她放在腿上说,“丫头,想不到你现在这么厉害,居然一眼就能辨别阴阳。”
小妮咯咯笑,亲昵地蹭着我的脸,叉腰说自己现在可厉害了呢,“秦风哥哥,你可别小看我,自从学过《鬼道真解》上的东西后,小妮一天比一天强壮了。”
我大笑着说,“好啊,看你什么时候能长出肌肉……”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上午,正在睡觉得我忽然被一通电话吵醒,打着哈欠一看来电显示,是黄有福。
我睡眼惺忪地按下接听,说老黄啊,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干嘛?
他笑了,说你丫的还好意思问我,昨天大半夜给我发那种恶心图片干嘛,害我一大早起床心情不好,差点没吐了。
我这才想起老于的事,一拍脑门,把经过给说了,
“老黄,你眼力劲比我好,能不能看得出他这是什么毛病?”
黄有福说,“老弟,我只是个中间商,说到驱邪这方面的话题,根本就没什么话语权,这东西我哪儿会看?”
我说,“那这样好了,能不能拜托你,替我跑一趟小义庄,把这些图片拿给陈麻子看一看,他肯定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黄有福不情愿,说你自己干嘛不去?
我说,“你那里离陈麻子近,来回也就个把小时,我去一趟少说也得大半天,太麻烦了。”
主要是陈麻子不肯玩手机,对于一切电子类产品都很抵触,我只能委托黄有福帮我跑一趟了。
黄有福笑道,“行啊,不过不能白跑,总的给点跑路费不是?”
我就知道这丫的肯定会提要求,于是答应道,“行,等这笔业务赚到钱了,我转你两百块路费。”
他不乐意,说两百块太少,压根不值得自己跑一趟。我黑着脸问他要多少,太贵了的话我还不如自己跑一趟。黄有福哈哈笑,说开个玩笑嘛,老弟你这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就这点破事我哪能收你钱呢。
这死胖子今天倒是转性了,答应我免费帮忙,估计是以前坑我太多次,觉得过意不去吧。
之后我就耐着性子回店里等消息,一直到中午,黄有福才给我回了电话,
“老弟,打听清楚了,那个老于是中了一种蛊降,简单点说,就是蛊和降头的混合体,挺邪门的。”
我说吓,这又是蛊,又是降头,还真麻烦。
黄有福笑道,“陈爷讲了,这种降法常见于印度地区,通过蜈蚣、蜘蛛和蟑螂培育出来的病菌,用怨咒下降,附在受害人的身上,说到底是混合降中的一种。”
我又追问这种邪术叫什么名字?黄有福说,好像叫什么孕妇枯骨降,原理是让受害者受到和孕妇一样的生产痛苦。同样是十月怀胎,受害者会生下来一个蠕动肉团,同时肠道也会因此破裂,最终在痛苦中死去。
而受害者在怀有孕妇降的期间,则是经常性腹痛,想要补充大量的能量,就跟个营养不良的孕妇似的,吃什么吐什么,特别难受。
“听陈爷说,这东西是雅鲁藏布江流域的妇女发明出来的,一开始是专门用来惩罚出轨的丈夫,只对男人有用。”
我哭笑不得,说印度的邪术,怎么搞到中国来了?
黄有福说,“现在交通那么便利,而且信息四通发达,总会有人跨国学习这种邪咒嘛,倒也不算稀奇。”
我立马反问,“那陈麻子有没有说,这种降头怎么解啊?”
黄有福说,“陈爷是灵媒,又不是降头师,没有把握一定能解,我求了他好久,他才告诉了我一个办法,至于有没有效果就不一定了。”
我想着陈麻子本事那么大,还对这些蛊咒和阴法降头研究得这么深入,他给的办法肯定很灵,于是赶紧让黄有福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