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事情变得有点棘手了,我跟张燕确认了一下情况,她很笃定地告诉我,冯斌就是在消失一周后,又忽然回家,然后才变得这么“厉害”的。
我狐疑道,“你们是两口子,他离开家后消失了整整一周,难道你就不管吗?”
说起这个,张燕更加一肚子火,说哪个大老爷们会这么小心眼?就因为我数落他几句,他就离家出走,直接消失一个星期,根本不像个老爷们!
感觉这个张燕的脾气也挺火爆的,估计平时没少跟冯斌吵架。
我又说,“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你老公是在离家出走的那段时间经历过什么,才导致他回家后变得这么异常,要想解决他的问题,就必须先搞清楚这点。”
张燕有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说自己现在这样,哪还有力气去找冯斌了解情况,只求他别再来折腾自己就好了。
她的话让我忍不住想发笑,摇头说,“那就没办法了,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要是连你都不想管,我就更没理由管了。”
说完我作势要走,张燕果然急了,忙从床上坐起来,拉着我的手,说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家的事情怎么办?
我无语至极,说那你要我怎么办?大姐,我只是个局外人,再说你老公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总不能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免费帮你解决问题吧。
我只是个生意人,又不是慈善家,不可能没完没了地帮助一个陌生人。
经过我的暗示,张燕也意识到什么,赶紧说,“你要多少钱,只要能让老冯恢复正常,以后别再这么折腾我,老娘就算砸锅卖铁也帮你凑齐!”
我这才笑了,搬了根凳子坐回去,翘着二郎腿说,“你老公这情况比较麻烦,我现在还不确定要怎么解决,所以没有办法给出合适的定价,这样好了,你先付我一万定金,等事成之后我再给你算。”
“这么贵?”
听我报出的价格,张燕显得有些犹豫。
我摇头说,“一万你还嫌贵?那就找别人想办法好了,我这个价钱已经算很公道。而且你老公的情况一看就很邪门,普通的法子根本搞不定,除了我这样的专业人士,也不会有人接这种业务了。”
跟黄有福厮混久了,我也在无形中学会了一点“奸商”属性,已经能够在讨价还价的过程中抓住客户心理。
“好吧,一万就一万!”
果然张燕很快就同意了,立刻掏出手机,替我转了账。
确认收款后,我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让张燕先别着急,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负责处理。
她没精打采地点头,问我打算怎么处理?我想了想,说一个正常人好端端的绝不可能变成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是利用了什么邪物加持。
我让张燕好好想想,她老公冯斌上次的回家,有没有出现什么反常的细节?
张燕一愣,费劲地思索了好久,才不太确定地说,“好像没什么反常的地方,对了,他新买了一块手表,每天都要戴在身上,这算不算反常?”
我让她说清楚点,是什么手表?
张燕摇摇头,说自己也没看清楚,反正就是一块很新的手表,表面镀了一层银膜,造型挺别致的。
“我老公平时不喜欢戴手表之类的装饰品,可这次离家出走后,一回来就有了,还一直戴在手上不肯摘下来,这算是他唯一的反常点了。”
我皱起了眉头,一块手表说明不了什么大问题,不过目前也没有更好的突破口了,只好对她说。
“行,那你把冯斌的去向告诉我,我会帮你调查清楚。”
张燕苦恼道,“可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啊。”
我有点无语,拍了拍额头,正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张燕的手机响了,她有气无力地翻开手机盖子,背过身接听,还没说上两句,就兴奋地扭头说,
“我知道冯斌去了什么地方,在我家附近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个娱乐会所,他正在那里寻欢作乐!”
我纳闷道,“你怎么忽然又知道了?”
张燕指了指手机,说刚才的电话是她亲戚打来的,她亲戚逛街的时候,碰巧看见冯斌搂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去了娱乐城,才打来这个电话告状。
“行,那你继续待在医院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可以交给我。”
得知冯斌寻欢作乐的地方后,我马不停蹄地离开医院,直接打车去了那家娱乐会所。
这家会所距离张燕家不远,我很快就到了地方,下车后,看见会所前面站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着装暴露的女人,正在到处招揽生意,迟疑着没进去。
长这么大我连异性的手都没签过,当然更不可能来这种地方玩,实在适应不了这种场面。迟疑再三,我赶紧联系上周瑞,把事情交代清楚,让周瑞赶紧过来一趟。
周瑞很快就赶到了,兴致勃勃地看向会所大门,问我要怎么做?
我说,“你先假扮成客户,去会所里面打探下消息,等找到冯斌后就立刻出来告诉我,咱们想办法把人弄出来再说。”
周瑞笑着说好,表示小菜一碟。
这小子平时没少进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