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都看傻了,酒劲也立刻清醒,万万没想到自己刚搞定李叔家的事情,转眼就看到了一块近乎相同的阴牌。
我浑身发汗,愣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陈娟见我一直盯着自己胸口,顿时怒了,一把推开我,翻白眼道,
“你看什么看啊,死色狼,没见过美女啊?”
她这话顿时把我惊醒了,看向陈娟脸上的痘痘和雀斑,好悬没恶心地吐出来。
就你这样的也算美女?
其实陈娟长得虽然不漂亮,但也不算特别差,普通女孩的长相和气质,还不至于让人觉得犯恶心,主要是她这性格太奇葩了,自从察觉到我的眼神不对劲后,就立刻用手捂住了胸口,那种扭捏造作的样子实在让人无语。
我被她烦得受不了,冷着脸说,“你误会了,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那你凭什么看人家胸口啊,你是不是变态,还想当众耍流氓是吧?”她还来劲了,嚷嚷着让保安过来抓色狼,非说我对她有不轨之心。
我郁闷到了极点,没看出来陈娟还是个标准的女拳师,这一拳的功力起码二十年,我反正是挡不住,感觉这么闹下去不好看,就对阿耀说,“那个,今天喝得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家,你也赶紧回去吧,别让你女朋友在这种地方闹事。”
说完我就准备离开,可陈娟不答应,还冲上来揪着我的袖子,大喊着要抓流氓。
阿耀估计也觉得丢脸,赶紧上前拉住陈娟,“老婆你别激动,动了胎气就不好了,人家没那个意思,我和秦风都认识二十几年了,他是什么人我很了解。”
“你闭嘴!”
陈娟就像个站着骂街的悍妇,一个耳光反抽过去,打得阿耀一趔趄,又调转枪口,指着他鼻子狂喷道,
“你个窝囊废,打短命的死鬼,老婆被人占了便宜还不敢吭声,我要你有什么用啊,你废物啊!”
这话是越说越难听了,别说作为阿耀发小的我,就连几个跑来劝架的保安都犯迷糊,说大姐,哪有你这样训老公的?
“我教训自己家老公,碍你们什么事了?我知道了,你们一个个都见不得我好,想拆散我们对吧!”陈娟越说越激动,一把抓起了桌上的空酒瓶,还嚷嚷着让几个保安滚出去。
她这悍妇形象让所有人都伤脑筋,阿耀更是把脸憋得通红。
可意外的是,无论陈娟怎么闹、怎么撒泼,阿耀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一个劲跟在她身后赔笑,向那几个保安道歉,然后求爷爷告奶奶,硬拉着陈娟离开酒店。
我看着两口子远去的背影,感到后背一阵阵冰凉,诡异感再次袭上心头,感觉事情很不对。
一直到回了家,我还在琢磨这事,可惜陈娟当时闹得太厉害,我也不好一直盯着她胸口的牌子看,所以还不能百分之百地确定那东西一定是块阴牌。
可阿耀两口子性格不正常,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见我这么困惑,小妮便主动替我拿来毛巾,还很笨拙地踮起脚尖要替我擦脸,“秦风哥哥,既然不高兴,你就别去参加那场婚礼好了。”
我苦笑着拍着小妮的额头,“阿耀是我发小,能帮的忙我还是要帮的,你乖乖睡觉,我自己洗脸就好。”
等到第二天起床,我越琢磨越不对劲,本想打个电话找阿耀问清楚,谁知他反倒先把电话打来了。
电话里,阿耀一个劲地向我道歉,说对不起,自己没想过陈娟会突然跑到酒店来大闹,害我昨晚不开心,都是他的错。
我没好气说,“你别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这能怪你吗?要我说,你那未婚妻性格还真暴躁,摊上这种媳妇,恐怕你后半辈子都要倒大霉了!”
我很少用这种态度去评价一个人,只是陈娟昨天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换上谁能不生气?
阿耀苦笑道,“其实陈娟一开始也不这样的,可能是上个月查出怀孕了,导致她心情有些焦虑,患上了产前综合征吧。”
我都气笑了,孕妇心情焦虑这我能理解,可陈娟那表现像是普通产前综合征吗?
我抱怨道,“你也真是,陈娟那么作,你怎么连句话都没有?”
阿耀压着嗓子说,“我习惯了,其实在最开始交往的时候,我也想过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但我发现我离不开她,不管她怎么打我骂我,我还是离不开这个女人。”
我心里一咯噔,赶紧平复下心情,反问阿耀,有没有觉得自己和陈娟的相处方式有点不对劲。
他茫然道,“哪里不对劲啊,不是挺正常吗?”
这尼玛也算正常?
我都忍不住想骂娘了,心念一转,又说道,“这样吧,昨天见面的时候,我看见陈娟脖子上挂了块牌子,那东西造型挺别致的,我对它很有兴趣,你能不能替我把它借来看看?”
我怀疑阿耀会变成这样,极有可能是受了那种阴牌的影响,虽然自己并不了解这些泰国佛牌的原理和构造,但黄有福和赵刚显然是了解的,只要拿到阴牌,我就可以跑去请教他们。
谁知阿耀立刻拒绝了,“不行啊,陈娟特别喜欢那块牌子,连洗澡睡觉都要戴着它,根本不会让别人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