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
叶琳白我一眼,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又指了指身后的座位,要我陪她聊聊高中毕业后的事情。
我想着现在回家也无事可做,便同意了。
落座后,叶琳主动说起了自己的现状,她已经从大学毕业,顺利拿到了文凭,现在正考虑是不是要返回清平县找工作。
我很意外,说你是名校大学生,为什么不直接留在念书的地方上班?北方多好啊,大城市有不少出人头地的机会。
叶琳却说北方气候挺干燥的,她不适应那种环境,还是回到从小生活的地方比较好。
我们正聊着,忽然包厢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高一瘦,笑着对我们打招呼,“叶琳,秦风,你们都在呀,真不好意思,看来我们又迟到了。”
“赵刚,周瑞,你们也来了啊!”
我回头看向走来的两人,笑着跟他们打起了招呼。
赵刚是个标准的肌肉男,个头超过一米八,一身的腱子肉,当年是我们学校的体育特长生,听说后来考上了一所警校。
那位个头稍矮一号的男同学叫周瑞,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条件不错,是我高三时期的室友。
我小时候性格比较内向,同学中和我聊得来的不多,赵刚和周瑞算是例外,因为当年曾经在一个宿舍生活过,所以关系还算过得去。
赵刚性格外向,一上来就开我和叶琳玩笑,“你俩跑到这么隐蔽的地方,聊啥呢,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讨厌,只是普通聊天罢了。”叶琳羞红脸,狠狠白了赵刚一下,转身走了。
赵刚又笑呵呵地在我肩上擂了一拳,“秦风,你小子可以啊,叶琳可是咱们班的班花,却跟你关系这么好,看的我都嫉妒了。”
我苦笑,让他别拿我开涮,叶琳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条件这么好,跟我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周瑞说,“那可不一定,叶琳为了找你的联系方式,可是问了好几个老同学,没准这次回到清平县,就是奔你来的。”
“别开玩笑了。”
我摇摇头,制止他们拿我逗乐,又指了指包厢外面的阳台,说这地方空气不好,我烟瘾犯了,你们要不要陪我去阳台透透气?
赵刚摆摆手,说自己不抽烟,然后就去了其他同学那座,只留下周瑞陪我。
到了阳台,我刚要掏出烟盒,周瑞就抢先摸出一包软中,“抽我这个吧。”
我接过烟,调侃道,“你小子混得不错嘛,年纪轻轻就抽这么好的烟。”
周瑞却没有接我的茬,也给自己来上一根,心事重重地点上,看着外面的街景直叹气。
他这副样子引起了我好奇,当年念书的时候,就数这小子最不踏实,什么打架斗殴、逃学去网吧之类的事情没少干,性格向来大大咧咧的,怎么几年没见,却变得忧郁寡欢了?
我停下点烟的动作,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啊。”周瑞摇摇头,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我感觉这小子有些反常,便走到他面前,透过酒店灯光,在他额头上认真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我居然在周瑞额头上捕捉到一道黑气,顿时心里一跳。
这些天我闲着在家无聊,除了上网找工作之外,闲来无事,也会翻看一下爷爷留下来的古书。
这本书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其中有个章节叫“紫微斗数”,是专门讲怎么替人看相的。
周瑞这面相实在不好,他本来就长得瘦,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是个福薄之人。
尤其是今晚,我居然在他命宫方向捕捉到了到了一股淡淡的黑气,沿着山根游走,一直延伸到了父母宫那边,连命纹也被的这股黑气遮住了。
黑气压顶,这是典型的霉运衰败相。
我的表情严肃起来,问他最近是不是老走霉运,遇上很多倒霉事?
周瑞一脸心烦,抛开烟蒂说,“烦心事可多了,就拿上个星期来说吧,我一大早去银行取钱,开车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一个清洁工突然从路边横穿马路,刚好就被我撞飞了,害我赔了好几万。”
“还有,我之前谈了场恋爱,和女朋友发展得还挺不错的,本来打算去见见她父母,结果刚到她家,才发现被我撞飞的清洁工是她姨妈,搞得女朋友直接跟我吹了。”
“这些都不提了,我不是一直喜欢买股票吗,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特么跟撞鬼似的,买什么赔什么,几支股票全部套牢,害我差点喝西北风!”
周瑞越说越激动,恶狠狠地把烟头碾碎,说自己真是倒了血霉了,反正最近做什么不顺。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告诉他,近期最好是不要搞投资了,他这面相挺差的,霉运盖顶,恐怕做什么都会赔。
“是啊,我就奇怪了,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周瑞点点头,但很快又愣了一下,回头,一脸纳闷地看向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走霉运?”
我笑了笑,指着他额头,说我会看相,你信不?
周瑞不屑地翻白眼,说拉几把倒吧,我还不了解你,你啥时候学会算命了?
我年少气盛,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