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么让扶舟痛彻心扉的法子。
她肆意一笑,“自然,本王会给她一个痛快。”
至于痛快的界定,自然是她说了算。
霍书痕滚动了下喉结,下城楼前,始终没有和念笙对上一眼,只匆匆呢喃了句‘对不起’便快步离开了。
“小丫头,这么镇定是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了?”
念笙笑了笑,释怀道,“我本就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公子我已见到,没有遗憾了。”
没有遗憾吗?在这一刻,那日容煜为她转移毒的画面不合时宜地闪过脑海。
她苦笑,幸好只是渺茫又卑微的萌芽,在这里截断了也不会觉得很痛。
“无亲无故?”君非笑凑到她跟前
,掐起她的下巴,眉目风情似淬了毒,声音轻却尖细,“你可知,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不等念笙反应,她突然推开她,“我突然想到一个更有意思的游戏,不如我们来玩一场。”
念笙看着她眼底的疯狂,脸色绷起,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
……
宫宴已经散尽,宫门口的拐角停着一辆藏青色的马车,从宴会开始至今一直都未离开过。
容煜弃了马,在马车上等了许久,眼见着夜幕四合宫中亮起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