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又柔,好听的像在催眠,“你这孩子是成为你的送命符还是登天梯便全看你自己了。”
“何况。”
她弯起眉梢,笑着戳破让浮玉险些站不住的事实,“你腹中这孩子到底是韶王的还是礼部江大人的,可还不好说呢。”
月妃轻轻抚了抚她白的如纸一样的面容,“韶王若是知道了,别说你,便是你腹中孩子还有你的情郎可也得陪葬呢。”
最后一句话,是压倒浮玉最后的稻草。
她咬紧牙根,知道这条没有回头路的路已经走到刀尖上,每一步都在沥血,走过去了,兴许她和浩哥哥还有明天,走不过去,他们都要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能活着,便是谋害皇子又怎样。
反正如今,她也没有退路了。
何况这一切不该是容烁欠她的吗,拿她当燕安语的泄愤工具,她现在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让她和浩哥哥的孩子名正言顺地成为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