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默语,直视门房,“当真没别的事要说了?”
“没,没有了,确实只有此事。”在梅以絮一瞬不离的注视下,他艰涩地吞了吞口水,“那,那我便先去忙了,你们聊。”
燕今看着人离去时有些慌急的背影,总感觉哪里怪异,而他想说的极可能不是此事,可又无法再细问了。
“如今府中下人越发没有规矩了,回头我会跟师父说一声好好管束一下。”
燕今微垂了眸子,声音淡冷不辨喜怒,“你以往只会说,府内活跃些才热闹。”
梅以絮楞了楞,旋即笑道,“我明日便要走了,以后不知还能否再见,我们能好好聊聊吗?”
“你我之间,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你也不必特意试探我,我不欠你,但我欠了旁人,便是不因为你,我明日也会帮你。”
说完,绕过她径自而去,几步开外,她又停了停,没有回头道,“容煜至今未归,毫无消息,此事同我帮你毫无干系,若此事与你无关便罢了,可倘若与你有关,我依然会循诺帮你,但是经此之后,你我便只剩敌人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