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救了不少人呢。
“师叔,那他体内的冰蛊还解吗?”
“解什么,自然是静待子蛊繁衍,一只冰蛊子蛊的养育至少要一年,而且极考验环境和温度,他这体内便是天灵地长的滋养源。”
“可若不解,他应当活不了多久了。”
“自然不会让他死的,就算解不开吊着他一口气还不简单。”幻谷哼道,“将人搬进我房间去。”
抓人容易,可走到半道,两人都没料到会撞上平日嫌少踏出房门的扶舟。
“公,公子……”
男子面目俊朗,形容寡冷,一头雪色长发如瀑披散,只在发尾之上用黑色绳结捆了一段,他一身白衣,衣袂飘飘,浑然一股高山仰止,又似蕴集了灵秀古韵,道不尽的瑶台仙骨,仿佛尘世的烟火气都不忍心沾惹分毫。
扶舟似没听见般,擦肩而过,只冲着幻谷微一颔首。
无欲无言,仿佛世间惊动都与他无关。
白衣随风而起,宽大的袖袍划过被下人扛着,倾斜垂挂着的容煜。
只这瞬息,他猛然止了脚步,揽月星眸微微一侧,便落在了容煜胸口衣服因为被扛的不稳,而滑出了小半截绣帕。
一小片梅瓣便这么猝不及防惊动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