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
脑袋凑到跟前,几次下巴都擦在容烨的手臂上,她倒是心无旁骛,只是作画之人却不知紧了多少次手心。
近看之下,这么纯净澄澈的眸子,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之中,他几乎从未见过。
“嘿,发什么愣,这里这里,稍微改一改,我师父的眼距没有那么宽。”
容烨吞了吞有些发涩的喉咙,心神一收,镇定道,“好。”
“还有哪处不好,你尽管说。”
“没有不好,你画的极好,比我见过的所有画手都画的好。”
朱格向来直言直语,她说好,就是真的好。
她起身,凑近画像想正面瞧一瞧,这突如其来的姿势冷不丁横过来,容烨手中的丹青笔还未来得及手,只能惊险抬高,而这姿势远着看起来就像将人抱在身前。
这视角,便是大门突然被推开,站在门口的薛子印入眼所见。
现场几人闻声皆是一愣,朱格还没反应过来,从容烨的胳膊肘下挪出来,不明所以地抬眸看去,这一看,舌头都差点惊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