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我种的药材你们府中人可随意取用。”
薛子印吹了吹茶水,漫不经心道,“方才骑马骑的肩膀有些酸。”
朱格秒懂,“我来帮你捶捶。”
薛子印享受地眯了眯眼珠子。
“手臂也酸。”
“好的。”
她灵巧地捏着他的手臂,当初学华医的时候,还特意研究了穴位和经络,对推拿理疗她可不比那些专业的差。
“舒服吗?”
见他这般享受,她讨好地凑近问了声。
绵软的声调加上咫尺的温热气息,猝不及防吹在他耳根上,薛子印背脊猛然一僵。
“不舒服嘛?”她歪着脑袋,“不应该啊。”
他吞了吞喉咙,只觉那处莫名涩的发紧,有些生硬地换了个姿势,不经意问道,“你这手法如此熟稔,是学过?”
“对啊,研究了蛮久呢,当初师父坐诊累的时候,都是靠我这一手绝技呢,她每回都直呼太舒服。”
正说的上瘾的朱格丝毫没察觉身前的男人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还在滔滔不绝道,“也不知道师父现下在哪儿,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好想快点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