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个‘已故’的翊王妃殿下知道吗?”
燕今摇头,“这是欺君之罪。”
她确实想过告诉容煜,可在脑热过后她便冷静了。
没人会在乎一个微不足道的啊满,但无数人却容不下燕今。
薛宜若瞬间皱了眉头,但心思一转,她便只剩心疼,“你是想,你们若最后结成连理退守北境你便告诉他,届时你是翊王妃燕今,若你最后败露,你就只是和翊王府毫无干系的伪装者,罪女啊满?”
见她默然,薛宜若心中痛惜,“你可想过你为殿下设想这么多,并不是他要的,当初他新婚之夜弃你而去,你们阴错阳差又走到了一起,如此不易,他若知道,只会更加懊悔。”
“倘若今日换成二殿下,薛姐姐还能如此洒脱吗?”
薛宜若突然哑了口,她们能赌命赌清白赌一切身外之物,唯独赌不起的,是心尖之人。
“薛姐姐,我不需要生死与共,我是个大夫,知道性命可贵,只要活着便是希望,若有一天我真的深陷泥沼无路可逃,我也希望他没有仇恨地活着,不怨不恨不悔不等,这不是高尚,只是因为他叫容煜,是我燕今爱着的男子,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