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恍然,“对,瞧我,年纪大了许多事都记不得了,也罢,此事急不得,等确切了消息,再告诉这老哥哥不迟,这孩子若真是裳儿所出,你祖父定然会乐疯的。”
喜色刚起,太后想到什么,眉眼又挂了下来,“倘若这孩子真是裳儿所出,裳儿便是她口中早已亡故的生母。”
太后怅然哽咽,“二十多年了,裳儿当真便这么走了,哀家连最后一面也没见上,哀家……”
话到一半,太后捂着胸口,悲痛难忍。
“老祖宗,您别这样,一切都还未可知,若姑姑已经仙游,至少我们还有燕今,你瞧她和姑姑生的多么相像,定是姑姑留给我们的瑰宝啊。”
薛宜若安抚笑道,“而且,如若我猜测不假,翊王殿下口中非娶不可的心仪女子,只怕便是这位。”
太后微怔,半晌,她抬头,又惊又喜地看向薛宜若。
两人正叙着话,门外传来下人恭敬禀报声,“启禀太后,皇后娘娘前来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