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被捆了手,依旧气势喧腾,“燕骞林,你这个孬种,怕死便怕死,竟寻莫须有的七出强扣我头上将我休弃。”
“莫须有吗?”一直不做声的浮玉突然温声一笑,“母亲,你这话可说错了,父亲自从娶了您进门,可曾在府内纳过一房妾室,又何曾有过通房丫头?”
“燕府几十年,仅出了一个男丁,小弟还是个久病不起的娘胎症,你为了私心不许父亲有旁的女人,可曾为燕府的香火延续考虑过?父亲一直对你多有包容,你却日渐得寸进尺,跋扈嚣张,休你一个妒字可一点也不过分,你若要证据的话,也不是没有。”
香儿收了浮玉的眼神,立刻点点头退身出去,没多久便带了一个风韵半娘进来。
独孤青萝盯着那人,觉得有些眼,细瞧之下,她愕然惊呼,“姚碧,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