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便是从这群畜生身
上发出来的,如果她猜测不假,前方不足十步路,便是君非笑的毒物池。
再也等不了,她从身上摸出火折子,点亮的瞬间,手中早已蓄势待发的药粉扬手挥出。
是她自己炼制的毒药,但相比池子里的只怕是小巫见大巫,最多能麻醉他们一时半刻,而她能救预止的也只有这一时半刻。
药粉挥出的瞬间,燕今也跟着往下跳去。
一只脚已经悬空,她却生生怔住了。
毒物池里,黑红交错,触目惊心,而那正中确实坐着一个全身爬满毒物的男子,却不是容煜。
火折子的光影突的一晃,随着燕今缓缓抬眸的瞬间,长殿内蓦的亮起了通明的灯火。
一道火红色的身影从光影的暗处缓缓而来,渐渐清晰。
那是一种无法用美字来形容的摄人,她打着赤脚,一身短却飘然的宽袖红装,一侧拖了地,一侧垂肩摇曳。
白皙的脚踝到小腿肚上印着同色的蛇形纹,白的极白,红的极红,妖冶到极致。
似妖又似纯,似魅又似柔,眼前女人就如同一只琉璃万花筒,每一步都翻着不同的风情万种,每一帧又都是极致的妙曼无双。
她翩跹而来,轻浅笑声忽远忽近,如妖风卷了冷,“许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猎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