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鸳鸯,她也打不下手。
燕今当然没有傻到单枪匹马,她是打探清楚了消息,在翊王府门外不远蹲守了半天,蹲到了准备出门的秋森。
瞪着横在马前的瘦小身影,秋森忍下不耐,“让开。”
“要吗一起走,要吗从我身上碾过去你自己走。”
决然的神色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秋森居高临下与她对视许久,冷肃的面容最终还是熬不住她的决心,妥协之下,不情不愿地松了一道缝,“我没有准备马车。”
“无碍,我骑马一样能行。”
预止给她开过集训班,不说精湛,赶个路还是绰绰有余的。
“路上不一定都有酒楼饭馆下榻之所。”
“没事,餐风露宿我也不在话下。”
“南楚之地凶险无比,可能有去无回。”
燕今眸色一定,“我与他已结发,生同衾死同穴。”
秋森无话可说,心中甚至生出来一丝敬佩之意,面上仍旧淡道,“走吧。”
燕今咧唇笑了。
两人两马,踩着风火尘嚣,朝着千里之外的南楚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