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尚且说的过去,月妃算什么,凭什么一个后妃也敢来指摘他们主子,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宫内的,瞧着个个人五人六的,实际全是自私自利的黑心肝。
跪在地上的原伯撑了撑,没能撑起身子,冲着那下人喊道,“啊甲,别杵着,快来扶老头子一把。”
容烯见状,没等下人上前,慌忙过去,亲自将人搀扶起来,“原伯,委屈你了。”
原伯扯唇笑了笑,“老奴有什么委屈的,又没有少块肉。”
月妃没有开口起身,他也不敢起,深怕被抓了由头让他们为难王爷。
“王爷,您今日算是真正得罪了皇后娘娘和月妃娘娘,月妃娘娘尚且不足为惧,可皇后那边……”
容烯声色清冷道,“有何可惧,若皇后真心为宜若,来日方长,本王自会叫她看清本王对宜若之心绝非只是一张嘴,倘若她不成全我们的原因是别有目的,那本王也没必要顾虑她的顾虑。”
原伯深以为然,二殿下向来看的透,只是不愿意说透罢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通禀,“王爷,翊王殿下来了。”
容烯闻言,一扫冷寒之气,“快请。”